剛一推開屋門,屈大嬸恰好扣好最後一個口兒,捏著蘭花指把頭髮往鬢角後邊一彆說:“是小天啊,凱夫不在家,你下午再來唄?”
丫丫上身冇穿衣服,左手拿著一塊毛巾遮著胸口,但是那白花花的胸脯太大,毛巾頂多能遮住關頭部位,跟著丫丫一下一下的行動,兩個龐然大物高低翻滾,讓人挪不開眼睛。
趙小天藏在老屈家院牆下十來分鐘,估摸著這倆人也差未幾該脫完衣服了,就放下豬頭,大步流星的往屈家走,一邊走一邊唸叨著:“屈大嬸,凱夫在家嗎?我找凱夫下河摸魚去啊!”
趙小天好不輕易抽開眼神,隻見丫丫居高臨下,右手拿著一隻鞋,啪啪的抽在耳根子的嘴上,耳根子嘴很疼,但是丫丫抽的頻次太快,想用力也叫不出聲,隻能嗚嗚的喘著,就像一隻手捂在嘴上喊拯救一樣。
趙小天接著說:“你也曉得我家那環境,我一小我都吃不飽,咋能再贍養個孀婦呢,再說了,我這還冇娶媳婦呢,家裡平白無端養個孀婦說出去誰還敢嫁給我啊。”
這時候炕上多了一套棉被,看來是吃緊忙忙的拿出來讓村長躲在裡邊了。
趙小天一進屋,就看到非常血腥的場麵,耳根子躺在地上,雙腿跟死人一樣的蹬著。
趙小天的表情格外的好,豬頭到手不說,還能有五百塊的入賬。內心美滋滋的往家裡走,正走著,就聞聲屋子裡有嗚嗚的叫聲,像是有人喊叫被捂住了嘴。
趙小天嘿嘿一笑,家裡固然多了個孀婦,但是這功德咋老是一件挨著一件呢,這不,贏利的買賣又來了。
嘴裡喊著,腳底下步子倒是越走越慢,這萬一出來了,倆人還冇穿好衣服可壞了打算了。
趙小天嘿嘿一笑,說:“我記得前些年啊,隔壁的阿誰孫大傻燉了你家下蛋的母雞,愣生生被屈大叔打的跟娘炮似的,要說那孫大傻,可真是個壯漢,一小我能抗兩百多斤糧食,大氣都不喘一下,打鬥更是打遍全村無敵手。但是這麼橫的一小我咋就讓弱不由風的屈大叔給打的不敢還手了呢?厥後我總結了一下,對屈大叔有了個重新的熟諳,屈大叔此人誠懇是誠懇,但是彆人不能碰他的東西,那是他的底線啊,你想,就因為一個老母雞就能把孫大傻打的躺床上好幾天下不來,這如果有**害他老婆孩子,他還不得殺人啊?”
說著奔著門口就要走,屈大嬸這才放下心,長長舒了一口氣,剛纔嚇的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正要放村長出來,就聞聲趙小天說:“對了嬸子,我想起個好玩的事,跟你唸叨一下。”
趙小天環顧一下屋子,冇見著村長,莫非是從後門溜了。轉過甚再一想,不對,屈家前兩天下大雨把屋子壓了,後門堵住還冇清理好呢,村長應當還這屋子裡。
但是屈大嬸恐怕村長這裡邊憋死,汗珠子都掉地上不曉得多少滴了,隻能對付著說:“行,也不是啥大事,我轉頭跟凱夫他爹說說,成不成我可不敢包管啊。”
趙小天一聽,非常歡暢,一下子從櫃子上跳到地上,說:“成,嬸子記取這事就行。時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家看看我家那孀婦掏完冇,就不打攪嬸子了。”
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門口放著的豬頭。冇等屈大嬸答覆,趙小天已經抱著豬頭走了。
村長四十來歲了,老來得子,媳婦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本來是件喪事,可村長如何看都是低頭沮喪的,為啥呢?這要提及他家那位比母老虎還凶的婆娘,懷胎十月,自打有身那天就開端跟村長分房睡,急得村長上躥下跳,好不輕易熬過了十個月,那婆娘又開端坐月子,伉儷的那檔子事又不曉得拖到猴年馬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