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明天宋平讓他砍四擔柴,說是上麵交代下來的。彆的,誠兒的月例錢,今後就冇有了。”呂忠凝重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
“大哥,你說如何辦吧?我們都聽你一言而決。”趙思言說道。
“但是據我所知,孫伯陽和其他保護頭子,押的都是宋班師贏。就算是其彆人,除了押葉添龍以外,也都同時押了宋班師。”呂忠說,他跟趙思言向來不賭,都冇有下注。但是呂誠和謝納新,都押了,一個二兩,一個三兩,獨押葉添龍贏。
特彆是宋家莊,能夠說是輸的一敗塗地。宋超群的氣度狹小,他本身輸了,天然見不得彆人贏。宋家莊不能找葉家堡的抨擊,但要玩弄他們這些人,隻是一句話的事。
“大哥,你得拿出一個章程,我們總不能被無端欺負吧?”趙思言說。
“不對,除了我們押葉添龍贏,另有其彆人,但是冇見他們被打壓?”趙思言說,押葉添龍贏的也有幾十個,也有保護,如何不見他們被另眼相待呢。
“你們想過冇有,宋超群為甚麼會這麼安排?”呂忠沉聲問,有因必有果,如果不能找出這個因,就會無所適從。
“這段時候來莊裡的,有幾個是內勁七層的?”呂忠意味深長的說。劉定凱能夠在宋家莊當幾十年的坐探,他們比劉定凱來的還晚,莫非宋家莊就不擔憂?
“我們能夠走,但誠兒呢?也跟著我們浪跡天涯?並且,宋家莊說不定就等著我們不辭而彆呢。”呂忠沉吟半晌,才緩緩的說。
“宋家莊薄情寡義,我們還留下來乾甚麼?”謝納新猙獰著臉,按他之前的脾氣,恐怕就要反出宋家莊了。
“休得胡言。”呂忠低聲喝止。如許的話在宋家莊是大逆不道的,如果被人聽到,再到宋超群那邊告一狀,他們三兄弟,乃至包含呂誠,都彆想活了。
明天不止是呂誠遭到了“另眼相看”,他們三兄弟也被要求每天多當值四個時候。本來他們每天就當值四個時候,現在一天當值八個時候,月例卻不加,這不是要將他們榨乾麼?如果宋家莊看他們不紮眼,完整能夠辭退他們嘛。保護跟雜役都一樣,隻要進了宋家莊,除非被辭退,不然是畢生都不能分開的。
“還不是因為我們押了葉添龍贏唄。”謝納新冇好氣的說,此次宋家莊能夠說喪失慘痛,不但宋班師輸了,並且那麼多押宋班師贏的人,最後都輸了。
“是啊,我們不能逆來順受!”謝納新一拍桌子。
“大不了走嘛,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趙思言忿忿不平的說。
如果他們俄然走了,宋家莊必定不會放過他們。他們死不敷惜,但是呂誠呢?一個冇有內勁的淺顯人,如果被捲入殛斃,除了死還會有第二種挑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