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是他們呢?”薛泌不明白,內心另有些思疑,因為這倆人與柳寒的友情不錯。
“除此以外,潘鏈另有一個潛伏的敵手,”柳寒笑了笑,喝了口酒接著說:“這就是宗室。薛兄可彆藐視了宗室的力量,雍州掌控在秦王手中,齊王固然被減弱了,可他在青州的影響力還是很大,幷州實際上也掌控在宗室手中,可在中樞呢,宗室冇有任何力量,帝都隻要一個延平郡王,還隻是掌控了無足輕重的宗人府,你說宗室內心歡暢嗎?必定不歡暢。
“朝裡?”柳寒似笑非笑的看著薛泌,薛泌很安然:“我想向朝廷保舉柳兄,可我知柳兄高潔,不敢等閒妄為,故而先問問柳兄。”
“延平郡王是旁支王爺,先帝將其他王爺全都趕回封地,恰好留下他,這此中是有含義的,延平郡王手中無兵,封地也差未幾快冇了,以是,他在宗室中不算甚麼首要人物,可他掌控宗人府多年,與各地王爺均有來往,以是,與他合作,既不顯眼,結果還很好。
“薛兄言重了,”柳寒微微一笑:“運營歸運營,可要履行卻又是另一回事,薛兄,你還要聯絡河東士族,這些年,河東士族一向被打壓,薛兄伸手拉他們一把,他們能不感激,將來,薛兄要掌控尚書檯,也需求他們支撐。”
柳寒微微點頭,暴露讚美的神情,沉凝半晌:“薛兄誌向弘遠,柳兄願助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