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號掌櫃和賬房惶恐不安,掌櫃到欽差行營倒普通,畢竟這個欽差便是來主持鹽政改革的,可為甚麼要帶上賬房呢?
書白說完揮袖而去,幾個衛兵過來便趕人,但十大鹽號被留下,隨後被請進內屋,十大掌櫃和賬房進入屋裡,原覺得是顧瑋要召見,可出來才現竟然隻要書白一人。
“諸位,今兒請你們過來,是有件事要宣佈,比來鹽鐵監稽查私鹽,抓獲很多私鹽估客,這些私鹽估客都是在揚州或四周鹽號進的貨,遵循大晉律,這類多量采辦鹽,必必要有鹽引,冇有鹽引,鹽號不得出售,不然與發賣私鹽同罪,以是,我要問他們的鹽是從那進的?有奸商公開違背大晉律,本官必然要查出來,也必然能查出來,本官宣佈,各店的賬目一概封存,各鹽場的帳本也一概封存!本官將派人一一清查!如有破壞缺失,鹽號掌櫃和賬房一體收監,所屬鹽號一概查封!”
句誕彷彿遭到驚嚇又躺下了,顧瑋隻能再度前去看望。
“唉!”林楮麵對同仁長歎一聲:“諸位,先回吧,先回吧。”
接下來兩天,顧瑋還是很清閒,每天不是在欽差行營喝茶操琴就是在城裡遊逛,彷彿揚州甚麼事都冇生。
“好好一個書房,掛個庸脂俗粉,冇得汙了我這書房!”
“二少爺在晚雲閣。”總管起家答道。
6府總管倉促趕來,看到中年人,趕緊下跪存候,中年人這時停下腳步,微微點點頭:“起來吧,二少爺在那?”
“報酬財死,鳥為食亡;不敷為奇。”句誕內心明白了,同時對顧瑋也悄悄佩服,顧瑋早已經看明白了,此次鹽政改革,他們倆人隻能進不能退,不錯,他之前也模糊約約看出這點,可冇他那麼透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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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都走了。”書白回到後堂便向顧瑋陳述,顧瑋微微點頭。
蓬柱在陳國,阻力重重,但還是完成了,延平郡王催討度支曹負債,很多人硬挺著,但畢竟獲得停頓,現在墮入僵局的便是這揚州鹽政改革。
“不要替他袒護,說實話,不然的話就滾出去!”中年人冷冷的說。
掌櫃的在第二天與賬房一塊戰戰兢兢的到行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