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兩,”顧恒聞言,神情不由大振,可隨即皺眉問道:“兩萬夠嗎?”
“這鹽田的莊頭,你們部下有熟諳鹽田出產的人選冇有?”顧恒問道。
“顧兄,我們聯手,拿下一塊鹽田,弄一個鹽號,絕對賺大發。”柳寒笑嗬嗬的對顧恒說道,現在他的身份是布商吳雄,剛從青州過來,傳聞了顧府之事,便從速過來拜訪。
事情辦完,顧恒留倆人用飯,晉亮卻提出上青樓慶賀,顧恒苦笑下,上青樓就隻要他們倆人去了,他還在守孝期間,這些處所是千萬不敢去的。
“公子,明天,我們真要去插手那拍賣?”顧建看到顧恒出去,便忍不住問道。
一式三份,三人各自拿了一份,遵循約書,三人都要將銀子交給晉亮,由晉亮和柳寒插手拍賣,顧恒不露麵,但今後鹽號掌櫃由顧恒擔負,二掌櫃由晉亮派人擔負,柳寒則派人當賬房。
夜色來臨,柳寒和晉亮告彆出來,顧恒將倆人送出去府後,回身回到後院,顧建正在書房裡,閒得有點無聊,自從宮裡來人後,府裡與各地內衛的聯絡便斷了,內衛的彙報不再經顧府,顧建也隨即冇有事作。
柳寒搖點頭,慎重的說道:“除了這兩萬銀子,我們還得籌辦點不測,我傳聞,朝廷向揚州要三百萬銀子,以充作軍費,我估計此次鹽田拍賣不會便宜,我們起碼要再籌辦五千兩銀子。”
三人就在藤架下草擬了和談,顧恒的九千兩銀子占大頭,是大股東,晉亮是二股東,柳寒的股分占第三,隨後柳寒又草擬了章程。
“明信兄,就在這隨便吃點,喝點茶聊談天,就行了,顧兄守孝,到青樓不免惹人非議。”柳寒也分歧意。晉亮有點絕望,可也冇在乎,因而顧恒叫來下人,就籌辦了些酒菜,就在藤架下喝酒談天。
幾天當中,從各地趕到揚州的客商住滿揚州的大小堆棧,關於此次拍賣的各種小道動靜在大街冷巷到處傳播,販子們在茶館青樓酒坊議論著此次拍賣。
“中間能拿到帝都的動靜。”晉亮有些驚奇,柳寒矜持的點頭:“我家固然是庶族販子,可在帝都另有點乾係,這動靜絕對實在。”
“唉,”晉亮歎口氣,點頭晃腦,渾不在乎的說道:“冇事,這些胡蠻子,不知死活,涼州是秋大將軍管理過的處所,冇事。”
“朝廷真要三百萬兩?”話題垂垂轉到涼州戰事上了,朝廷早就通報了涼州戰事,並滿天下鼓吹秋歌的軍功。
“顧兄,這鹽之利,乃天下大利,比你那得福樓賺很多多了。”晉亮有些焦急了,此次是他出麵找到柳寒,倆人商討後,便一塊來找顧恒。
“唉,家中變故,我對這也冇心機。”顧恒神情淡然,倆人坐在顧府側廳的院子裡,在秋色的藤架下喝茶談天。
顧恒和柳寒幾近同時點頭表示附和,朝廷的事壓根就不成能瞞過鹽業商會,鹽業商會的那些人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朝廷這個戰略出來,他們恐怕早就有應對之策了。
揚州比來很熱烈,這類熱烈各不不異,對百姓而言,顧府開出的高額賞格是一大吸引,但更多的是販子八卦,顧碩之死被歸納成各種版本,在販子傳播。
與甄娘他們合股開鹽號時,他冇有將這個技術拿出來,那家鹽號就是釣百工坊這條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