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也如許想?”柳寒還是保持高度警戒,手握長刀,隨時籌辦迎戰,但心中倒是大為驚奇,難不成這朝廷與這些宗門另有甚麼肮臟不成。
感喟著點頭,他很躊躇,要不要現在就將王澤拋出來,這乾係太大了,王家但是千年世家,誰曉得他與承平道長生宗的友情是不是深厚。
可柳寒不一樣,他是從殺手營出來的,更首要的是,他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從到這個天下開端,他便不時處在存亡邊沿,在死中求活!以是,他不會沉湎,這不過又是一個死局!
“無事,我們走吧。”
寶瓶道長暖和的說:“上品宗師已經是站在江湖頂峰之上了,除了我們這幾個老怪物,柳先生不該有甚麼顧慮吧。”
在柳寒走出道觀後,那扇門開了,寶瓶道長展開眼,出去一個青衣布袍的老頭,這老頭一樣冇帶冠,頭髮純白,髮髻上用布帛包裹,麵色紅潤,絡腮鬍與頭髮一樣白如雪,青衣有些發白,顯得非常陳腐,腰間掛著個小葫蘆。
柳寒深吸口氣,舉步要走,卻又收回腳步,衝寶瓶道長見禮,然後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到了門外,俄然一陣輕風,手臂一涼,低頭纔看到,右臂的長袖化作片片布帛,散落在地上。
柳寒明白了,這定是另一個大宗師,看來隱世仙門之事轟動了很多人,這些早就消逝在江湖中的老怪物們紛繁現身,現在這揚州城不曉得有多少眼睛在四下尋覓隱世仙門的線索。
走了兩步,柳寒轉頭看了眼房門,那房門溫馨的封閉著,他深吸口氣,帶著保護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