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冇有說話,這會說話,是多餘的,他悄悄的玩弄著杯蓋,茶水冒著熱氣,熱騰騰的水汽被撥到一邊。
這話有點驚世駭俗,馬燁卻幾次點頭,施凱龍錚覺著有點顛覆天下觀,柳大師的形象搖搖欲墜。
馬燁彷彿冇發覺柳寒態度的奧妙竄改,但也停下來喝口茶才接著說:“皇上冇人,這個新稅製上得非常倉猝,本來在揚州搞了鹽稅改革後,就該出兵,過上兩三年,再推出新稅製。
柳寒非常不測,說了這麼多,本來是想這個,那還不簡樸,這不正培訓嗎,加上三個不就行了。
柳寒內心再度一怔,冇等他開口,施凱便插話道:“新稅製對朝廷對百姓無益有害,士族再不束縛,天下必受其害。”
“此次我們走了兩個縣,這兩個縣對推行新稅製並不主動,用推委怠工來講一點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