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收回目光,看著犀鋒正色道:“此次返來,正想將當年之事作個了斷,犀兄,我固然修為大進,可這十年,彆人也不會空耗。”
當年犀鋒初出茅廬,一腔熱血,路遇負傷的柳寒,便拔刀互助,乃至冇問為甚麼。殊不曉得,這也是柳寒迷惑的。
柳寒笑了笑:“我現在叫柳寒,之前的事,就我們倆曉得就行,萬不成奉告旁人。”
柳寒沉醉似的深吸一口,閉上眼睛彷彿在咀嚼,然後才一飲而儘,放下酒杯便去抓酒罈:“好酒!好酒!這甚麼酒?拿弄的?這可比柳林酒好多了。”
犀鋒輕視的笑笑:“士族後輩有幾個上邊塞,一刀一刀搏功名的,這大晉能有幾個秋歌。”
“我一向不曉得,當初他們為甚麼追殺你?你獲咎的是那家士族?”犀鋒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