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用力的點點頭,對阿誰一下子就將兔子抓住的少年都有點要崇拜了,悄悄的朝前走了兩步,伸出小手說道:“感謝哥哥!給我!”
被叫做蕭韌熙的孩子一點也不害怕,而是穩穩的走了過來,仍然固執的盯著宋雨澤,“你們到底在乾甚麼?”
“你要乾嗎?”
福九粉白的小臉上還掛著兩顆金豆豆,鼻子裡還帶著濃濃的鼻音,一抽一抽的看著這個長得過分都雅的哥哥,抓著裙角說道:“我要去救小白白,它被扔到河裡了。會淹死的!”
但是小兔子卻仍然故我的一蹦一跳的朝前跑去。
蕭韌熙固然比宋雨澤小著幾歲,但是卻彷彿已經有了些技藝,順手一帶,一個摔交的姿式,便將宋雨澤跌倒在地,弄的宋雨澤哇哇大呼起來。
說著,宋雨澤竟然將胳膊掄圓了,一下子將兔子甩進了荷花池,收回碰的一聲落水聲。
三小我快速的來到花圃中,將小兔子和福九一起攔住。
福九不曉得是甚麼意義,扭頭看他抓著兔子跑了,不由得也邁動小腿緊緊的跟了上去,“哥哥慢點!我跑不動!”
“你彆跑了!我要跟不上了!”福九有點跟的氣喘籲籲,實在是她的小腿太短了。
“誒呀,蜜斯,你乾甚麼去?環玉和金鐲還都冇帶呢!”乳母秀娘一把將小小、軟軟的福九抱進懷裡,“明天是老太爺七十大壽,我們可要打扮的美美的去給老祖祝壽的是不是?”
“你們看,阿誰小丫頭是誰啊?”
“但是,它一會就不見了啊!”老太爺也不能跑!
蕭韌熙看了一眼遠處不但還在大哭,並且已經有了下一步行動的福九,立時小眉頭緊皺,對著宋雨澤說道:“不管你們乾了甚麼,最好從速走!要不薛家的哥哥們可要來了!”
宋雨澤一傳聞薛冰要來,立時掉頭就走,邊走還邊轉頭警告蕭韌熙,“你等著!下次看我如何清算你!”
看著福九痛哭出聲,三個少年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彷彿將內心那口悶氣一下子都出來了一樣,利落的不可。
福九壓根就不曉得泅水是甚麼東西,聽都聽不明白的話,如何讓人瞭解?!
說著,福九一邊被蕭韌熙拉著,一邊持續往下出溜。
蕭韌熙昂首看了一眼一點也不窄的河麵,皺著眉頭說道:“這水池有點深。你下去很傷害的!你會泅水嗎?”
小兔子縮成一團,白白軟軟的和福九實在很相配,但是當它發明有人在靠近的時候,俄然一跳一跳的又朝前跑了兩步。
蕭韌熙哼了一聲,也不管他們,快步的走到河邊,一把抓住正抓著裙子籌辦要往河裡出溜的福九。
等她喘著氣再次跑到宋雨澤跟前,帶著無窮但願再次伸脫手的時候,宋雨澤卻再次將兔子舉了起來。
“它當然不會不見!都在我們的園子裡呢。等一會給老祖拜完壽,讓丫環們給你捉返來!”說著,秀娘一把便將福九抱起來,再次放床上,然後便回身號召丫環們去取飾品。
“要你管!”說著,宋雨澤上去就要推開蕭韌熙。
嘴裡固然含著乳母給的蜜奶,但是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還是瞬也不瞬的緊盯著門口。
正在福九咬動手指頭非常糾結奶孃話的時候,門口那團小東西俄然動了一下,然後閒逛了一下短尾巴調回身子跳了一下,長長的耳朵還勾引的對著福九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