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璿兒諷刺道:“我哪有曲解她的意義,她本就是個小妾,為何不能說?另有,她既然是小妾,可不是我的祖母。柳老頭,你還是謹言慎行的好。”
柳大山狠狠的瞪了一眼薛氏,表示她閉嘴,在分炊這事上,他本就是理虧的,點頭道:“這分炊的事早就定了,不消耗事他們了。”
柳璿兒明白他的意義,點點頭道:“我曉得的,感謝郎中伯伯提示。”
“你,你喚我甚麼?”柳大山瞪著一雙銅鈴大的眼睛,一副不敢信賴的模樣。
薛氏一聽這就急了,辯駁道:“那新屋建的時候,我三個兒子都出了分子錢,你憑甚麼趕他們出去?”
去李郎中家拿了藥返來煎好後,柳璿兒謹慎翼翼的喂受傷男人喝下,又燒了水替他擦拭了下傷口,敷上李郎中調配的草藥,前前後後忙了半個時候。剛忙完,就聽到內裡傳來兩道陌生的腳步聲,她當即伸手將被子蓋好,將帷帳放下,往屋子外走。
薛氏此時內心也慌了,抓著中間柳大山的衣袖,委曲道:“老頭子,你看看她,這那裡另有天理啊?她一個賠錢貨也要來兼併家裡的東西,今後如果帶著屋子嫁給彆人家,我們老柳家的人乾了一輩子活就美滿是給彆人做工了。”
薛氏瞪著一雙老眼,迷惑道:“你甚麼意義?”
他評脈了一會兒後,將男人身上的衣服解開,見他的腰側有幾道劍傷,胸口處也有幾道不淺的傷痕,內衣上的血漬偏黑,應當是受傷有些時候了,出聲道:“幸虧你救了他,如若真讓他在河邊呆一晚,恐怕性命難保。他之前應當服用了好藥,傷勢穩住了,我再開些藥,你稍後煎了喂他喝下。他今早晨必定會發熱,你要好好照顧他,隻要退了熱就會冇事了。”
柳大山固然冇讀過甚麼書,但之前一向在內裡做木工,見地可不是普通村民可比的,聽到柳璿兒的話,倉猝冷聲斥責道:“開口!你祖母冇有這個意義,你又何必曲解她的意義?”
見這男人並冇生命傷害,柳璿兒內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應道:“好。”
聽她提起這些事,柳璿兒眼底閃過一道光,笑眯眯道:“嗬,柳老頭,你應當還記得三年時候,你統共給了我二十斤米,一畝旱地吧。既然你家小妾說是你贍養了我,我就去請村長和村裡的長輩們過來見證一番,趁便幫我好好算一筆賬。我們遵循村裡分炊的流程來走,我們大房一脈跟你們重新分炊,好好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