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們窗台下的柳璿兒聽著王氏如此教誨兩個女兒,眼底閃過一絲仇恨,她輕聲呢喃道:“你們害了柳璿兒的命,我豈會讓你們一家清閒法外。薛氏,你對爹孃見死不救,讓姑姑遠嫁一個殘疾之人,讓柳璿兒孤苦無依,隨便鞭打唾罵。我占有了柳璿兒的身子,今後就以柳璿兒的身份活下來,你地點乎的我都會讓你十足落空,也會讓你嚐嚐骨肉分離,孤苦無依的感受。哼哼,本日就從柳菲兒和柳美兒開端吧。”
見到這個好傢夥,柳璿兒嘴角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就你了。”說完後,直接伸出有些薄繭的苗條手指,敏捷捏住了玉斑錦蛇的七寸,不顧它的掙紮,丟進了背後的揹簍中,嚴實蓋好上麵的蓋子。
姐妹倆聽到孃親的話,終究放下心來,羞怯內疚道:“娘,你說甚麼呢,我們年紀還小呢。”
王氏放動手裡的午膳,大聲怒斥道:“柳璿兒一個沒爹沒孃的野丫頭,也不招你祖父喜好,死了就死了。到時候讓你爹去村裡辦理下,有甚麼好怕的,你們倆膽量大一點,這麼畏畏縮縮像個甚麼樣。今後嫁人入了婆家,就你們這個模樣,定會讓婆家欺負死。”
柳美兒年紀小一歲,模樣與柳菲兒有八分類似,一雙眼睛紅十足的,輕聲道:“娘,明天村裡很多人都看到是我和姐姐將她推下山坡的,萬一柳璿兒真的死了,我們定會吃官司的。娘,這可如何辦啊?”
老柳家算是村裡的大戶,薛氏生的三個兒子都已立室,老邁柳東平生了兩女一兒,老二一兒一女,老三兩個兒子,加上柳大山和薛氏,足有十五口人。柳家的屋子是個小四合院,柳大山老兩口和柳東平一家住在北院,柳東林和柳東輝兩家分住東西兩院,而南麵的屋子本來是給柳文庭和柳文娟兄妹倆住,現在死的死,嫁的嫁,也就餘暇下來了。
王氏也不真是怒斥她們,操著嗓門道:“好了,娘去跟你祖父說一聲,讓他吃完飯去祖宅看一眼,去確認下柳璿兒到底死冇死吧。你們快些用飯,娘也得去正屋用飯了,去晚了,菜必定都得被你們四嬸這個好吃懶做的賤婦給吃了。”
柳菲兒姐妹倆的內室窗戶恰好翻開了一半,柳璿兒透過窗子看到姐妹倆正坐在桌麵用飯,邊吃嘴裡還在邊謾罵著她,她眼底閃過一道傷害的光芒。她蹲下身來,將簍子裡的蛇倒了出來,在它反擊時敏捷抓住了它的七寸,盯著那不斷跳動的蛇信子,張著嘴巴無聲說道:“乖一點,去咬內裡那兩個好人哦。”
“爹,娘,快來救我們啊,好大一條蛇,快救我們。”柳菲兒姐妹倆邊喊邊大聲叫,順手拿起屋子裡的掃帚不斷的揮動,想要將蛇擯除出去,可這條蛇奸刁活絡得很,在屋子裡竄來竄去,嚇得她們兩大驚失容,惶恐不安的連連大呼起來。
正值中午,在田間勞作的村民都返回家了,柳璿兒大風雅方的揹著簍子繞到柳家新屋後,聽到廚房裡鍋鏟翻動的聲音,她笑得好不凶險。
柳璿兒將地上的芭蕉皮撿起,賊賊的笑了笑,輕聲呢喃道:“柳正顯,這但是你本身奉上來的哦,可彆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後,她快速翻過籬笆,將芭蕉皮掰成幾段,零零散散的放在正屋往柳菲兒姐妹內室的道上。
芭蕉皮擺放好後,柳璿兒敏捷翻過籬笆,躲在屋子後等著看戲。她剛躲好,柳菲兒姐妹倆的屋子裡就傳來了兩道鋒利的大呼聲,躲在牆角的柳璿兒當即捂住耳朵,吐了吐舌頭,扮了個大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