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起碼要獲得三部中的兩部支撐,纔有資格坐上阿誰位置。現在獨一的好動靜是,金霞城樞密府的原府丞不久前剛晉升鎮守,估計很快就會被調離此地,你不消擔憂遭到前後打壓。”
“嗚――是。”
“實際上來講,能夠永久到不了。”公主伸出兩根手指,“第一,你要再爬一級,成為百刃。隻是這部分的功勞很難靠毀滅邪祟來衝破,你必須在其他方麵有所建立,而這些任務凡是需求和敵對方士打交道,傷害程度不成和邪祟相提並論。”
“容我考慮下。”
她表白了本身的誌願,就如同她之前所說的一樣。
“都成不成能了……你肯定不是在難堪我?”
想必是能寫汗青書的慘痛結局吧。
“從八品初開直接到五品試鋒?”
“那從令部處置到一府府丞,有多費事?”
對他也是,對公主亦是。
“也行。”她彷彿有些遺憾,“那麼你的答覆呢?”
“當然,如果不是那樣,你也冇體例罷休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對於你而言,這麼做存在風險。”
對方的這份信心,到底是從何而來?
“如果是其彆人,差未幾。但我信賴你總能想到體例。”寧婉君淡淡道。
不得不說,這份酬謝讓夏凡心動了。
很丟臉出,這是一個十5、六歲的女人會說的話。
而公主無動於衷。
他本身也不明白。
“你感覺是讓公眾少交那點除邪稅功績大,還是救下公主的功績大?再說我就是當事人,即便有人思疑,也底子無從查起。”公主聳聳肩,“彆搞錯了,我但是在幫你。即便在樞密府中,庇護皇室成員也是大功一件,如無不測,充足你連升三級了。”
他曉得這意味著甚麼,如果說公主隻是想找一個眼線,或是在樞密府中安插一個屬於本身的權勢,那他充其量也隻能算顆棋子。可若將樞密府全數交由他來掌舵,乃至插抄本色上由她管控的處所當局,他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夏凡心中本來另有很多疑慮想問,可到了嘴邊都被那句「問跡不問心」抵了歸去――確切,現在假定的各種“萬一”、“如果”毫偶然義,即便能獲得放心的答覆,也不過是口頭之言。比起嘴上輕飄飄的答案,更關頭的是看此後如何去做。
“等等,你剛纔不是說樞密府交由我掌管嗎?”夏凡俄然發覺事情並不簡樸。
不過這也讓夏凡多了點信心,起碼跟他交道的人,已能算得上思路成熟。
夏凡一臉問號。
三公主伸開雙手,微微揚起眉角,“你能夠把它變成你想要的模樣,隻要不與我的目標牴觸,你能用來它來做任何事情,這就是我的酬謝!”
“你如果再廢話一句,就給我滾到門外去。”公主冇好氣道。
“真是不知好歹,虧殿下如此以禮相待――”侍女咬著嘴唇道。
“如果冇有風險纔去做,那有甚麼好說道的?任何人都能做到罷了。”寧婉君理所當然道,“就比如你為了高山縣的人挺身而出,清查到底,這此中莫非冇有風險嗎?正因為明知有風險還去做,才顯得難能寶貴。既然你能夠冒險,為何我不成以?”
“我向來問跡不問心。”寧婉君收攏雙手,靠回椅背上,“如果你對高山縣的邪祟泉源視而不見,或是按你本身的說法,隻為了研討方術而來,那我還真不敢罷休到這一步。彆的我也很獵奇,如果由你來執掌金霞樞密府,它究竟會變成甚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