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跟著風起雲湧,飛沙走石,彷彿有無數的陰魂厲鬼在吼怒。
又是一個耳光。
張峰濤一看麵前這慘狀,頓時肝火中燒,瞪著葉鳳年道。
在他身邊,另有個老者,皓首白鬚,仙風道骨,揹著雙手,滿臉的傲然之色,雙眼半睜半眯著,一看就是不食人間炊火的世外高人。
葉鳳年冷哼一聲,上前護在馬保國麵前。
葉鳳年負手而立,似笑非笑地瞧著跪在腳下的吳江山,道。
“我看你們誰敢動。”
此時,一陣噪雜的腳步聲響了起來,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葉鳳年,我是在秉公法律,你殺我的人,想造反不成……”
“吳江山!”
院子裡。
“瘋子,的確就是瘋子。”
一方麵是讓他們四周刺探仙尊的下落。
這個天下太猖獗了。
砰!
陳逼王躬身施禮。
誰會想到,北涼王身後的一個小主子兒,竟然會是鼎鼎大名的北玄仙尊。
吳江山勃然大怒,半眯的眼睛驀地展開,兩道精光射向葉鳳年。
“不長眼的狗東西,竟敢衝犯王爺,王爺殺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
剛要脫手,俄然腦海中傳來一個熟諳的聲音,如驚雷般炸響。
身為宇宙天帝,他俯瞰億萬銀河,腳踏諸天萬界。
“小陳,我給你這個麵子,但僅此一次,如果再敢衝犯,殺無赦!”
吳江山兩半臉腫成了紫茄子,氣得渾身顫抖。
“他、他這是要造反……”
“葉鳳年,你踏馬的死定了。”
“葉鳳年,連吳大師都敢輕瀆,你就算長十顆腦袋都不敷砍的。”
認識到這一點,統統人看向陳逼王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馬保國,你這老狗,還覺得本身是北涼軍的千夫長呢,卑賤的窮逼,敢傷我父親。”
吳江山跪在地上苦苦要求。
“傲慢,實在是太傲慢了。”
陳師!?
吳江山呆愣了老半天賦回過神來,摸了摸火辣辣的半邊臉,難以置信地眼神瞪眼著葉鳳年。
“葉鳳年,你也太放肆了,連我稽查司的人都敢殺,冇法無天,還覺得本身是北涼王呢,當著吳大師的麵兒,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打……”
說完,抬起手來擺佈開弓,啪啪地抽著本身的耳光。
“本王打的就是你這個助紂為虐的狗東西,就問你服不平?”
但他也不敢多問。
陳逼王一看此人,微微一怔。
這是先前吳江山痛斥葉鳳年的話,被逼王給原封不動的還了返來。
“多謝北涼王高抬貴手,多謝陳師!”
而吳江山連眼睛都懶得展開,這等小角色,底子就入不了他的法眼。
“求王爺饒命,求陳師饒命,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
黃文斌接連後退好幾步,驚怒不已。
一貫清冷傲岸,視眾生若螻蟻的陳逼王,竟然心甘甘心腸給一個落魄的北涼王當小弟。
“求張司長替我黃家做主,葉鳳年欺人太過,殺我弟弟,欺我老父,還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
隨後,黃文斌捂著半邊臉,回身對張峰濤抱怨。
昔日高高在上的吳江山,此時寒微得如同螻蟻。
半邊老臉打得紅腫不堪,清楚地印著五個巴掌印,頭髮混亂,仙風道骨的形象當場被粉碎了。
“葉-鳳-年,老夫殺你就彷彿捏死一隻螞蟻……”
“把這老東西給我抓起來,弄死他。”
“吳大師,您都聽到了吧,這、這狗東西敢衝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