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上已擺放好,祭典所用的大香爐、祭案,以及一些祭品。幾名族內專職祭奠的弟子,正不斷忙活,籌辦祭典前最後的事情。
“嗬嗬,陳叔放心小侄早有萬全之策,到時隻需陳叔出來主持公道便可”說著尚晉晃了晃袖中妖獸環。
“回少主,這幾名族人未得族內調令便擅離職守,現在更衝要擊祭典,侍衛正要將其拿下收監待祭典結束後措置”
同時比了個請進的手勢,陳權順勢走入主殿,跟從尚晉在殿內坐了下來。
走出主殿便是本日停止祭典的大廣場,此時廣場上,已立起一座通體用極度貴重的,靈香木打磨而成的九層祭台。祭台大要那些天然木紋充滿了奧秘的道韻,好似能相同另一個天下。
這環境天然也是尚晉與大伯籌議好的,因為族內平常行事都看手中的權力,唯有家屬祭典的時候例外,這時不講權力隻將血脈,講支撐的人數,以是他幾個叔叔伯伯是必然要整出去的,不然到時候都冇人出來發言,一向讓大伯和他頂在前麵說話,就冇有多少迴旋的餘地了。
“小飛子,你這甚麼意義,你覺得你誰?族長?還將我們從族譜上除名。並且我們都是純粹的尚家血脈,為甚麼不能插手族裡的祭典?”
在祭台四周插滿了一根根帶有奇特標記的黃旗,祭台下方已有近千名家屬淺顯弟子,黑壓壓跪成一片,正冷靜禱告,無人敢存眷不遠處的喧鬨。
“應當的,不知賢侄對尚長老有何安排”
不過要不是尚晉打傻了尚林,整清楚了大長老的打算,另有玉璽天下及時聯絡,這時候他幾個叔伯就不是想擠出去了,而是被押出去。
嘿嘿,你翻我看看?
家屬祭典,族長不在,我這個少族長就是正統,你個雜毛,有事給老子忍著,另有你個死寺人看甚麼看,再看找人通了你的菊花。
另一方最前邊的則是尚晉那脾氣火爆的三叔尚明武,五叔尚明清以及殘剩幾個叔伯則緊隨厥後,身後則站著二十多名親信部下,不但人少一些,氣力也整齊不齊,內裡竟異化著四五名靈台頂峰妙手。
這事尚晉曉得,大長老天然也曉得,以是他們必定不想讓尚明武他們出去。
“陳叔故意了,本日還望陳叔多多支撐”
這時候尚晉與城隍已走過禱告的人群,來到兩幫人不遠處,微微運起靈力,混入聲音中,讓全部廣場都清楚聞聲的:“你們這是乾甚麼,如此行動是想讓城隍大人看笑話嗎?不曉得本日乃祭奠先祖的日子麼,這祭典次序是如何保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