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入夜不見五指,五道身影從天上降下,落在徐紫陽的營帳四周,拔出兵器,正籌算衝出來一頓好殺。
“那陣旗又在哪?”麵白不必的道人問道。
餘瑤瞟了彭澤一眼,冷哼一聲,扭頭消逝在陣中。
幾十丈的間隔,對於五人來講,幾個呼吸就到了。五人打起精力,謹慎翼翼地衝進一間營帳中,卻發明內裡空無一人。
正在說話的尚坤俄然有一種傷害鄰近的不安,福誠意靈,倉猝中抽出一杆黃色小旗,卷向光芒。
餘瑤驚險躲過尚坤的偷襲,回想剛纔的景象後,心中又氣又怕,張口罵道:“這就是你們祁連山的手腕,真是讓人開眼了。本日我與你們不死不休。”
那大師兄尚坤一時想不明白,隻好開口道:“現在多想無益,去看看就曉得了,諸位師弟要謹慎。”
看到尚坤如此模樣,餘瑤內心大喊痛快。
五人又衝進中間的營帳,還是空無一人。一向搜了十多多營帳後,都冇有任何發明。
“陣眼就是實門的陣旗。”彭澤答道。
“陣旗在陣中人的手中。隻要奪了一麵陣旗,此陣天然就破了。”二師兄說道。
彭澤道人趕緊製止,開口道:“三位師弟,不成莽撞,謹慎中了狡計。等我們破了這陣,再與她清理。”
“我們擔憂會轟動此地鬼王,以是不敢出聲,未曾想讓諸位起了曲解,實在忸捏!”彭澤道人答道。
尚坤道人細想以後,驚叫道:“我們已經進了十多個營帳,彷彿統統營帳的安插都一模一樣。不好,我們恐怕入了彆人佈下的陣法內了。”
彭澤道人俄然停下,開口道:“諸位師兄弟,可曾發覺到蹊蹺之處?”
三道光芒這時已刺入尚坤頭頂,剛好撞在銅簪上,銅簪頓時四分五裂。
餘瑤卻不在乎,從錦囊裡取出一件寶貝。
“彭澤,當我是三歲小兒嗎?想出陣,憑你們的本領吧!”餘瑤聽不下去了,現身在幾丈外,出聲嗬叱道。
彭澤道人開口道:“這陣我也有所耳聞,要想破陣,要麼以力破陣,要麼破了陣眼。”
“陣眼在哪?”滿臉橫肉的道人又倉猝詰問。
其他幾人見大師兄被如許熱誠,個個肝火中燒,提著兵器籌辦殺向餘瑤。
隻見那三道光芒隻要一寸長,燦爛奪目,鋒利非常,穿破黃色小旗,直刺麵門。尚坤惶恐萬分,倉猝取出一麵銅鑒,銅鑒一尺大小,泛著微微黃光,橫在麵前。光芒再次穿破銅鏡,尚坤感到手臂傳來一股巨力,不由自主今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