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二師弟有好主張?”大師兄對長髯道人的辯駁彷彿一點都不在乎,問道。
“但是,我們人少,他們人多,不如我們再叫幾個師兄一起吧。”董青躊躇了一下,建議道。
“慶雲寺的仇,我們臨時記下,等今後跟著徒弟修了大神通,再去報也不遲。現在更首要的事,就是籌議下該如何對於山下的人,到底是殺是放?”
“二師兄,既然有修士,那我們開啟大陣吧?”另一個麵白不必的清臒道者發起道。
四人聽到長髯羽士發話了,頓時停止了漫罵。
世人接過後,謹慎翼翼地藏在懷中,然後到疆場內尋覓遺骸。
麵白不必的羽士接著說道:“我同意大師兄的話。但是到底該如何殺?諸位師兄弟,可有妙策?”
此中一個麵龐有些稚嫩的道人看著一個三角眼男人問道:“大師兄,此次又來一撥人,要不要稟告師長?”
“徒弟他們本來想殺了這群和尚,然後取了舍利。待三缺老祖壽辰時,讓我們帶著舍利當賀禮,好混些犒賞。那群和尚毀了舍利,我們賀禮也冇了。”大師兄想起這事,也儘是恨意。
“一一毀滅都不是題目,但是最怕有了動靜,如果有人逃了,必有後患!”麵白不必的道人辯駁道。
世人聽後,更是大怒,又破口痛罵慶雲寺的和尚。
“六師兄說得極是,都要死了,還非要毀了本身的舍利,要不是徒弟們見機得快,將我們救走,我們都得給他們陪葬。嘖嘖,差一些都能證就阿修羅果位的舍利,那群禿驢說爆就爆,真夠狠的。”滿臉橫肉的羽士想起那天的事情,心不足悸,冷嘲熱諷道。
過了好久,趙尚雄終究擦了眼淚,站了起來,說道:“既然父兄罹難於此,不能讓他們暴屍於田野,那我就要把他們遺骸帶回趙家,懇請諸位幫手尋覓父兄屍身。”
餘瑤點了點頭,道:“理應如此。不過此地陰邪之氣極重,凡人若久處此地,會變得神態龐雜,厄運纏身,易怒嗜殺。過會我給你們每人一道清心淨神符,諸位必然要貼身佩帶,以免陰邪侵身。”
年青道童聽了大師兄的話後,想到三師叔的碧玉蛛,一臉驚駭,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其他三人聽到長髯道人的話後,止住了笑聲。
董青開口道:“他們分紅了四撥,我們一一毀滅,最後殺那女煉氣士。”
“二師兄說說詳細如何做?快說說。”麵白不必的道人催促道。
“噫,那群人中彷彿另有一個修士,還是個娘門。”一名滿臉橫肉的羽士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