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酒樓,守在外頭的寒燈夜雨立即過來:“公子。”
說完,他看著池韞,心中一動:“接下來幾天,你有冇有事?”
“如何會華侈?”樓晏答得當真,“自重新帝即位,太後便潛居後宮。能用這麼一枚小小的棋子,激起她的肝火,這很值得。”
俞慕之不忍直視。
樓晏淡淡答覆:“當然。”
“要!”夜雨答得緩慢,“謝四公子!”
池韞從他的笑容裡,看出點甚麼,就問:“你們……這是在乾甚麼?不是第一天湊到一塊喝酒吧?”
池韞冇聽懂:“嗯?”
樓晏點點頭,轉而問池韞:“你歸去?”
池韞服了。
見他不想說,池韞也就未幾問了。
這類行動叫甚麼來著?傳聞比來創了個新詞。
哦,舔狗。
下了樓,池韞正想去結賬,卻聽樓晏跟掌櫃交代:“記在俞至公子賬上。”
“還行。”
樓晏神情自如:“他請我喝酒,當然是他結賬。我一個五品郎中,就那麼點俸祿,可花用不起。”
俞慕之內心充滿任務感,拉住俞慎之:“大哥,母親叫我們歸去呢!”
這是默許了。
之前都是他丟人,大哥幫著他,這回他也要幫大哥!
樓晏點了點頭。
寒燈想拉回本身的衣裳,回道:“你冇見俞二公子扛著俞至公子歸去了嗎?想是把他未婚妻拜托給了公子,所謂朋友妻不成戲……”
池韞坐下來,拿了個新杯子給本身斟酒。
他賢明睿智的大哥呢?連他這麼癡鈍的人,都看得出池大蜜斯在胡說八道,大哥卻跟個傻子似的高興……
樓晏笑了一下,冇有答覆。
想來這不是第一回,掌櫃笑著點頭:“明白,公子走好!”
夜雨想了一下。
俞慎之擠出一個笑:“下回,下回再向你請罪……”
俞慎之:“……”
樓晏點點頭:“有七八天了。”
“是嗎?”俞慎之歪了歪腦袋,“冇甚麼事再等會兒。”
“因為我不敢啊!”池韞答得順口,“樓大人名聲那麼大,我哪敢要求他啊!不像俞至公子,夷易近人。”
提起這件事,池韞的表情沉了下來。
但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奉告本身不想再懂事下去。
他持續點頭。
池韞難以置信:“每天都喝?”
樓晏看著她,眼神都帶了笑意,回道:“冇事,阿誰……本來就要靠酒來壓抑。”
不可,不能讓大哥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