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又嘰嘰喳喳起來,池韞終究放下心中大石。
鄭國公府安排得有條不紊,宮裡可就鬨開了。
大長公主意他們連如許的細節都考慮到了,便知鄭國公心有成算,笑道:“這不是不放心嗎?冠傑如何樣?冇有大礙吧?”
懷寧王一進門,便趴在地上哭道:“陛下,臣要死了,求您拯救!”
天子聽得想笑,來告狀的人,會直接說告狀嗎?這個皇叔真是個誠懇人啊!
回城的馬車上,池韞陪著耿素素。
耿冠傑叫屈:“祖母!明顯是您叫我在家多留一陣子的!”
“行了,不就是皇叔突破了你兒子的頭嗎?”公然是這件事,天子不耐煩地打斷他,“你也說是一點小事,有需求到朕的麵前來告狀嗎?朕叫皇叔賠你醫藥費就是了。”
禁軍統領這個位置,必定是天子的親信。
天子聽得頭大,隻得叮嚀:“讓他出去。”
他冷冷道:“宣。”
行至半路,兩人分道。
“對!”池韞笑著說,“懷寧王已經進宮去了。你現下回家,立即叫伯父請罪去,就說你不知輕重,打傷了蕭家公子。兩下一對比,明著是請罪,實則是告狀,叫蕭家吃不了兜著走!”
大長公主立即道:“走!我們去鄭國公府。”
蕭達聽得一愣。
耿素素懵了一會兒,點點頭:“你說的對。”
“成果如何?”
天子哭笑不得:“就因為這點事?”
因而他道:“陛下恕罪,臣本不該該為這點小事來打攪陛下,隻是事關小兒的性命,不得不……”
天子正在措置公事,俄然內侍來報,說懷寧王求見。
天子歎了口氣,想著懷寧王向來靈巧,便和顏悅色地問:“皇叔被人欺負了?誰敢欺負你啊?”
現在蕭廉被她突破頭,如果去天子麵前告狀的話……
懷寧王忙道:“不是,臣就是來告狀的……”
這麼掰開來一說,耿素素明白過來了。
“誰曉得你留下來會惹這麼大的禍?還好你兩個mm反應快,不然你這腦袋瓜子,就讓馬蹄踩成爛西瓜了!”
鄭國公算著時候,等蕭達出了門,纔去蕭府。
碰不到人,纔有來由直奔皇宮。
天子點點頭,問:“蕭將軍所為何來?”
“……”天子剛說完就被打臉,心中暗惱。
“無妨,就是落馬扭傷了,養些日子就好。”
“可要如何鬨大?除非那匹馬真的踏上去,耿大哥是以受了重傷。但,對我們來講,耿大哥的安危纔是最首要的。為了經驗蕭廉,讓耿大哥受傷,是得不償失。”
耿素素趕緊點頭:“我不是這個意義,就是……”
如何回事?懷寧王還真勝利功了?
這蕭達如何回事?平時看著挺好的,竟然這麼不懂事。
他不在乎地揮揮手:“行了,朕曉得了。不就突破了他的頭嗎?一點小事,朕看蕭達不會來告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