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畫舫上，池韞與樓晏齊齊皺眉。

蕭廉就是找個宣泄情感的出口，見她如許，態度倒是硬化了。

柳絲絲一邊推拒，一邊要求：“公子，公子慢些！絲絲明天不風雅便……”

蕭廉越看越惱火，驀地站起家，推開麵前的酒案，去抓柳絲絲。

若不是本日得中花魁，身價倍增，她想上來可不輕易。

近旁的公子哥趕緊起家去扶。

兩人落在隔壁的畫舫上，樓晏翻開蕭廉隔壁的艙房，把她推動去。

他抬開端，看到柳絲絲嗔笑，想起敲了他一悶棍的耿素夙來。

蕭廉聽得這句話，瞪向柳絲絲：“本公子勉強你了嗎？”

兩間艙房隻隔了一麵板牆，模糊約約能夠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

蕭廉悶悶地喝酒，一杯又一杯。

“柳女人，這邊請。”練習有素的酒保，彬彬有禮地聘請。

她們二人，臉型類似，笑起來都有酒窩。

蕭廉扯了柳絲絲進屋，便要去撕她衣裳。

說到這裡，他目露凶光，手上用力，“哢嚓”一聲，把茶杯給捏碎了。

座中的公子哥紛繁向她看來。

柳絲絲忙笑道：“是絲絲不好，打攪公子了，絲絲自罰一杯。”

柳絲絲呆怔了一下。

“他這是乾甚麼？強來？”池韞推他，“你想想體例啊！”

一個迎來送往的伎子，哪能依著愛好選客人？趁著年青立名，才氣攢下充足的財帛，在大哥色衰之前從良。

纖手重彈，她啟口吟唱，聲音嬌如黃鶯。

“公子，公子慢些！”柳絲絲踉踉蹌蹌，被他拖著往前走。

有人笑道：“柳女人琵琶彈得好，邊幅也這般出眾，離得近更都雅了！”

她從侍婢手裡接了酒，一飲而儘。

蕭廉哼道：“一點也不像！”

……

“就是啊！你也太急色了，柳女人還在跟我們說話呢！”

不過，她認得清實際。

池韞想到本身的三腳貓工夫，有點不美意義：“應當……還行吧？”

隔壁的池韞聽著不對，堵住阿誰洞，輕聲道：“他在說素素？”

她認得這艘畫舫，傳聞是平王府名下的，來往的都是王公貴族。

柳絲絲看他眼睛通紅，要吃人似的，哪敢回絕。她是個伎子，曉得趕上這類客人，千萬不能違逆著來，便強笑著道：“公子說那裡話？您威武過人，能夠奉侍您，是絲絲的幸運。”

柳絲絲麵帶歉意：“是絲絲侷促了，覺得公子惦記的女子，就是意中人。”她又獵奇地問，“我跟她很像嗎？”

柳絲絲笑著稱謝，說道：“絲絲給諸位公槍彈一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