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鑫金說完又在王奇的肩膀上狠狠的打了一棍子,王奇疼的坐在了地上,不斷的向後退著,退著退著就退到了一個大石頭的角上。柳鑫金臉上猙猽,見王奇冇有路可退了,就舉起齊眉棍用儘了滿身的力量向王奇打去,王奇本能的低頭,就聽“哢嚓”一聲,齊眉棍打在了王奇身後的大石頭上,回聲斷成了兩半。王奇向前一鑽,頭鑽到了柳鑫金的褲襠下,用力的一站身,把柳鑫金頂了起來。
柳鑫金舉起了棍做好了打擊的架式,嘴裡忿忿的說道:“你不說我還不那麼活力,要不是你,掌櫃的如何會把庫房的鑰匙收走,要不是你,我如何會不能進後院,要不是你,我的財路如何就會斷了。”
柳鑫金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抹了一把頭上的鮮血,嘲笑著把手裡的半根齊眉棍扔在了一旁,從褲腿裡拔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王奇追去。
柳鑫金冇想到王奇會從他的胯下鑽過,一不留意被王奇頂了起來,雙腳不穩,一頭撞到了王奇身後的大石頭上,頓時頭上鮮血直流。
柳鑫金的齊眉棍底子冇有停下,又在王奇的身上打了幾下,嘴裡“嘿嘿”的說道:“晚了,你早乾嗎去了,剛纔老誠懇實的把錢給我,我還能放你一條活路,現在你認出我來了,我還能放過你嗎?我還得在當鋪混下去呢,哈哈哈,我還得娶雲兒呢!你回家過年,誰曉得你會死在山溝裡啊,哈哈,下輩子投胎個好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