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此時,顧硯辭總在她耳邊說:“從你的表示上看,你愛我。”
林淺累到虛脫,他走了,她還是躺在床上安息。
每一次情到深處,她老是出於本能反應摟抱顧硯辭,熱烈而纏綿的癡吻他,四肢像菟絲花藤蔓似的緊密膠葛他。
她身軀後仰,慢悠悠說:“多烤點韭菜,生蠔,羊肉類食品給他吃,他那方麵耗損太大,急需吃點好東西滋補虧空。”
結束時,林淺又累的精疲力竭。
顧硯辭本身人鬼不分,該死他死在顧瑾瑜手裡。
某一次,纏綿間隙,林淺依偎在顧硯辭懷裡,提示他:“冇有耕壞的地,隻要累死的牛,把穩未老先衰。”
鄰近中午時分,林淺坐在綠植碧綠的花圃裡,手捧清茶享用日光浴。
瞥見她,林淺心生惡感。
她樂不成支,勾唇謾笑,“可算是找到拿捏你的殺手鐧,此後,你再惹我活力,我電死你……嗯……”
昏入夜地的日子不知過了多少天,顧硯辭可貴一見的三天未歸。
她的挑釁,在林淺眼中,無聊至極,無聊透頂。
一股股暗藍色電流,在緊貼腳踝的腳鐐上迸射。
林淺眼睛眯了眯,嗬嗬,不想理睬你,你還得寸進尺是吧?
林淺大部分時候,都處在渾渾噩噩中。
這句話,殺傷力夠大,顧瑾瑜臉上的笑容頃刻間生硬,嘴唇囁嚅著說不出話。
放下助情麵節,尊敬彆人運氣。
林淺唇瓣抿微抿,算了。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日夜不分。
她在APP頁麵上找到“酷刑”選項,顧硯辭悶哼一聲,跌坐進沙發。
林含笑意加深,神采促狹,擠眉弄眼說:“不,是為了獎懲你。申明書上說,這東西除限定人身自在以外,更大的感化是處以精神獎懲。”
“玩夠了是嗎?”顧硯辭喉結輕滾,一字一句說:“一報還一報,現在,該我獎懲你。”
他額頭敏捷滲入出陋劣精密的汗珠,眉峰下認識緊蹙,頎長身軀按捺不住的接連抽搐。
燒烤架上“滋滋”冒油的各色美食中,山珍海味的食材皆有,更有一串串經溫水泡發後收縮幾倍的……蘑菇。
看他貼身穿戴的灰襯衣被盜汗濡濕,眸光渙散,視野看不到核心,結實身軀在電流轟擊下像篩糠似的顫抖,林膚見好就收,停止電擊獎懲。
真正意義上的,醉生夢死。
話冇說完,顧硯辭身子前撲,將她撲倒在雙人大床上。
顧硯辭提了提褲子,用褲腳嚴絲合縫的粉飾住電子腳鐐,眉梢一挑問:“如何,你怕我拋下你,跟外邊的野女人私奔?”
到早晨,顧硯辭返家,又一場抵死纏綿的密切戲,緊鑼密鼓的揭幕。
要提示顧硯辭嗎?
他的獎懲,漫無儘頭……
他從車窗邊沿收回擊臂,語氣篤定說:“冇有悔斷腸子的那一天,以近乎變態的伎倆困住你,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精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