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保命兵器,傅安辰懸著的心稍稍安寧。
壯漢方纔抽出皮帶,一道白光從林淺的手指之間迸射而出,不偏不倚,擊中壯漢的右眼。
袁自成拄著柺杖往前走,邊走邊說:“他就在齊木市,跟上我,我帶你,去他家。”
林淺抬腿跟上他,傅安辰拉住她,死力勸她:“彆去,你去了,凶多吉少。聽我說,你歸去,將狀況奉告顧硯辭,叫他庇護你。”
林淺轉眸,眸光鎖定袁自成,輕哂:“本來,你說的借彆人之手,是借高誌豪之手。”
到底是個冇腦筋的蠢貨,傻不吧唧,跑去送命。
傅安辰深吸幾口氣,調勻呼吸,半是奉勸半是警告:“放了她!她不好對於!你不放她,她能射瞎統統人的眼睛,包含你,彆思疑,她下得了手。”
“鬥不過!”袁自成梗起脖子,語氣剛強,“普天之下,能和高老爺子叫板的人,冇幾個。高老爺子手眼通天,吵嘴兩道通吃,道上的大哥見了他,個個笑容相迎。好多商界大佬,見了他,自稱小弟。顧硯辭在他麵前,充其量也是小弟。”
“彆聽他的!”傅安辰插言,“顧硯辭冇他說得那麼弱,我敢說,他會豁出統統庇護你。並且,他鬥得太高誌豪,絕對鬥得過。”
袁自成抬腳走到他麵前,拽著膠布,“嘩啦嘩啦”扯開,不耐催促:“要說甚麼,你從速說!”
她扯開袁自成的傷疤,往傷口上撒鹽吐痰,袁自成勃然大怒,“死光臨頭還嘴臭,等你死了,我必然將你挫骨揚灰。”
他大談高誌豪多短長多牛批,林淺恍若未聞。
明白“如何了”的人,有兩個,一是林淺,一是傅安辰。
阿誰壯漢大搖大擺上前,神采色迷迷,雙手猴急猴急地解開皮帶扣。
“跟我走!”袁自成粗聲命令,“高老爺子的才氣你曉得,他需求你,你彆想逃掉。你跑了,他找到顧硯辭要人,顧硯辭出於實際考慮,必定放棄你。彆期望顧硯辭會豁出統統護住你,他明白,他鬥不太高老爺子。”
見地到鐳射筆的可駭之處,其他幾個彪形大漢,忙不迭後退,驚駭本身捱上一道鐳射。
林淺不睬他,快速挑斷繩索。
見他大喊大呼,其他幾個躍躍欲試的登徒子,紛繁逗留於原地,袁自成大驚失容,“如何了?如何了?他的眼睛如何了?”
她手指轉悠著鐳射筆,緩緩邁動牛仔褲包裹的長腿,走向傅安辰。
“姓袁的!”傅安辰厲聲警告:“放過她,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殺你百口。”
“哦!”林淺斂眸,說話有氣有力,“你技高一籌,我願賭伏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