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祀老君啞口無言。
“你們曉得他誰麼,就這麼衝上去攔他?憑你們這些三腳貓的工夫,能攔得住麼!”
太祀老君又炸了毛,斑白的髯毛給他吹的老高:“甚麼叫這個了局!老夫本就不樂意給那些人瞧病,現在多清淨,老夫樂意!”
太祀老君:“……”得,說不過他便不接話!
太祀老君聽著前半句還捋著鬍子直點頭,聽到背麵直接一口茶噴出來,“老夫常常見到你,都得折壽!”
這些各處青草倒是長的蔥蘢水靈,隻是這那裡像是一個八劫上仙的住處,撥給一個小仙君都嫌寒摻好不!
……
非夜白抬手便揮滅了漫山的火焰,一撩衣袍,風普通的掠過嘴巴張的老邁的太祀老君,往山上去了。
三生蓮一聽,立馬炸鍋了,“蹭”地跳起來,舉著一片葉子呼啦啦扇了疇昔:老怪物,你不會好好說話麼,禽獸是這麼用的麼!
三生蓮環顧一週,見山林間四周都是青竹搭成的竹屋,草鋪為頂,感受抬手一個風靈的神通都能將這些零零散散的屋子吹散。
太祀老君細心瞧了瞧這幫徒子徒孫們大要上燒的跟黑炭似的直冒煙,不過也就是些皮肉傷,將養幾日便好了。
非夜白瞥他一眼:“本皇記得前些年拜訪之時,前來求醫之人絡繹不斷,為何現在如此冷僻?”
非夜白髮覺胸口藏著的三生蓮似有異動,抬手狀似不經意的理了理衣衿。
若不是他部下的三千徒子徒孫另有些知己,情願跟隨他,他早成了光桿司令一個了。
人放水快放了一缸了,他們竟然以為僅是“略有不敵”麼?
“這是當然,包在老夫身上。”
多年不見,這死小子還是那麼討厭,說話一針見血。
“唔唔……”太祀老君扒拉開嘴邊的葉子,瞪眼道,“如何個意義,莫非不是這麼用的?”
非夜白淡淡掃他一眼,改正道:“你那何止是說上兩嘴,本皇記得你但是常常拿棍子指著他的鼻子,點名道姓的罵。”
想到這裡,太祀老君掄起手中擺譜的法棍,挨個兒捶了一頓,錘的這幫崽子們嗷嗷直叫這才罷休。
太祀老君的火爆脾氣又給點著了,橫眉怒道:“胡扯,老夫向來行得正坐得端,他天帝做錯了事,老夫說上個兩嘴也不可麼!老夫憑甚麼向他服軟!”
太祀老君被這話頭轉的有點暈了,愣了老邁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你個殺千刀的死小子,這不是我仙界聖物三生蓮麼,如何被你折騰成這個模樣了!禽獸!”
老怪物,你這混的也忒慘了吧,的確是被放逐邊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