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非夜白這些日子為了本身措置了那些魔將,又措置了廖青冥主,這番大動兵戈,免不了惹得朝臣非議。
思前想後,定是非夜白查出了暗害她之人與那幾人脫不了乾係,便一併發落了。
又頓了半晌工夫,諸魔將莫名想到方纔會商的那位“暴徒”,不由得渾身一抖,向後退了一步。
白似久愣了愣,這魔都占地數十萬頃,城門口距此地得有個十萬八千裡,如果這一道道的傳喚下去,少說也得有個幾日工夫。
非夜白早有發覺,卻一向啞忍不發,現在得勝返來,再一併摒擋,旁人天然說不得甚麼,論誰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與她唱反調。
她記得幾百年前頭一返來時,還與先前那些位打了一架,誰知一股腦全被非夜白換掉了。
睥影立在原地,難堪的撓了撓頭:“他們關照倒黴,放了妖人出去,現在都去城門口當差了。如果都尉大人想要傳喚,還得等上些時候。”
她想著去廖青受刑的處所扣問一番,便道:“睥影將軍,你可知拔舌獄在那邊?”
幸虧非夜白不過幾百年的時候,便從仙界手裡光複了一眾小魔天,狠狠踩了仙界一腳,功勞斐然,威名大振,各方魔主紛繁來朝拜示好,朝臣心中再有不滿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必了。”白似久擺了擺手,既然那些人不過是受人教唆,問了也無用。
不過她想不通的是,疇前她不過是一朵弓足,常日未曾招惹誰,也不會礙著誰的眼,那廖青與她素無仇恨,何必費那麼大工夫對於本身。
“哦?疇前鎮守的那幾位又去了那邊?”
幾位魔將見了她,先是愣了愣,這幅生麵孔他們從未見過,瞧這一身華貴的輕雲柔雪鍛的白袍,起碼能抵上他們半年的俸祿,來頭怕是不小。
白似久朝她們友愛的笑了笑:“鄙人白似久,各位有禮了。”
想到這裡,她心中莫名一緊,非夜白先前措置了廖青冥主,難不成並非因為廖青耍嘴皮子教唆誹謗,而是廖青當年參與過聖獄之水一事?
這現世報來的太快了,剛嚼完舌根,此人就站在了她們麵前。
“都尉大人,您可要傳喚?”睥影見她沉默了半晌,隻得伸了脖子在一旁問道。
“你們是新來的?”
白似久瞧他生的濃眉大眼,五官倒是非常端方,就是那烏黑的膚色實在有些刺眼,與平常的魔族大為分歧。
她笑了笑問道:“倒是頭一回聽人這麼稱呼。傳聞依你們的職位,是要尊上親身遴選的?”
隻見此中一名九尺大漢出列,躬身道:“啟稟都尉大人,下官睥影,現任統領一職。我等是這月新調來的。”
白似久細心打量一番,發明這幾位比較麵熟,年紀瞧著不大,修為倒是不錯,比起疇前的那些位也是不差的。
睥影正色道:“不錯,前幾日尊上屈尊,親身去了趟戍衛營。我等微薄之力有幸入尊上之眼,實乃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