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嚇到我啦。”少女嘻嘻一笑,“你們三個,就你看起來像個會說實話的,我問你個事兒,你要好好答覆。”
韓默自當是本身的魅力無邊,洋洋對勁地搖起了扇子:“能給女人教課,是韓某三生有幸,女人隨叫隨到。”
“你想要甚麼?”
看看天氣不早,該罰的罰了,該拿的拿了,少女感覺不虛此行,便呼喊學子們下船。
胡長堅被綁以後,已經復甦了幾分,瞅著少女三言兩語將程南君的軟玉腰帶給拿走了,曉得少女不簡樸,並且他另有個弊端,一碰到聰明人就主動犯賤,不等少女開口便先認錯:“酒是我帶上的船,我認罰一千兩。”
少女便又道:“程南君,我幫你守住了程將軍的威名,你要如何酬謝我?”
隻不過現在,他連站都站不穩,也隻能罵娘,手拍著胸口,梗著脖子瞪著眼睛看著少女。
韓默看胡長堅主動認錯便免除懲罰,便也想效仿,還冇來得及開口就聽少女問他:“我問你,有教過人讀書識字麼?”
“你也免罰了,好歹有些學問,但是,你欠我一天的教課,你可記著了。”
“你既然這麼客氣,那我收下便是。”少女笑嘻嘻地接過荷包子,在手裡衡量了一下,揣進了懷裡。
少女驚奇:“呦,你還記得呢?”然後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那威脅、打單軍中戰友、同僚呢?”
又昂首看了看山上,鬼陽山層峰疊嶂,遠遠地有龍吟鳳鳴之聲,不曉得這些聲音從那邊傳來。
少女掰了掰手指,笑道:“你看你都把懲罰說出來了,你若真是程瑤程將軍的兒子,那便拿出點程將軍兒子的血性出來,將本身綁了,四十大棍倒也不必,打本身二十大棍就行了。你可不要瞪著我,我這是為你好,不然將來傳到軍中,程將軍的兒子帶頭違法亂紀,必然會影響到他白叟家的威名。”
程南君倔勁上來了,脖子一梗:“哼,臭丫頭,你彆來問我,我曉得也不奉告你。”
江川心想,這便是滑繩纜匣了,他曾在一本奇書中讀到過,冇想到竟在鬼陽山上真的見到了。他睜大眼睛,入迷地看著那滑繩纜匣,與書中描述的做比對,心想如果能乘上去便更好了。
少女清算完了程南君,轉頭又去清算她眼裡的肥羊胡長堅。
再往上走,山路便更峻峭了,轉過了一道山嶽以後,模糊看到空中有一根極細的繩索,兩端連接在山上,另一頭是一個方形的木匣子,隻是這匣子是灰色的,跟石頭融在一起,不細心看很丟臉清。
“我幾時要罰你銀錢了?”少女說罷竟解開他身上的捆綁,“你既然主動認錯,那這懲罰便免了。”
江川倒是愣了一下,悄悄皺了下眉頭。
“你孃的,還敢打我。”
程南君氣得痛罵,若不是喝多了,少女打不中不說,恐怕還要被他打一頓。
“你個臭丫頭,罪名你張口就來啊?”
“哼,臭丫頭記著我這張漂亮帥氣的臉。”他指著本身的鼻子,“我叫程南君,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臭丫頭,你給老子記著了,你明天打了老子。”
他程南君又不是不打女人,江湖上妙手應戰名錄中,就有十幾個女人,他也從不小瞧女人,應戰名錄排名第一的北冥龍兒就是個女人,鐵甲軍中十殿閻羅之一的九殿閻羅陸從霜也是個女人。
隨後又看了一眼韓默。
“女人善心,胡某領了。”胡長堅知情見機地從懷裡取出一袋銀子遞疇昔,“女人下山接人辛苦了,我請女人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