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之前那一次他是在我們麵前裝傻充愣,現在他不是一下子就上道了嗎?
他也一下子就認慫了:“我就是說這店裡的海蠣子不太新奇,冇有彆的……”
全部安北海蠣子批發就數孫老四了,現在這些海蠣子又是從孫老四那邊出來的,也就意味著,把嬰兒手指放進海蠣子當中的那小我,是要坑孫老四。
說完他就彷彿拖死狗普通拖著郝金明出去了。
峰子一聽到海蠣子三個字,頓時眼睛一鼓,伸手就抽了郝金明一個耳光。
剛走了兩步,禿頂佬叫住了他:“返來。”
但是現在被扒拉出來以後倒是很較著。
郝金明眼鏡都被抽飛了,他捂著臉,不曉得峰子為甚麼抽他。
詳細如何坑老四,我還冇想明白,不過我倒是想到另一個證據,那就是冷庫裡的那隻食屍狗。
以是他惡狠狠地經驗郝金明。
我把我的猜測跟瘦子說了一遍,瘦子聽完了眼睛瞪得老邁:“哥,你啥時候這麼牛掰了啊,這推理,杠杠的,請收下我這對菠蘿蓋兒吧。”
“喂屎,你吃啊?奉告你不準說就不準說,哪來的為甚麼?”
禿頂佬也冇想到會有這類事情,湊上前去一看,也是嚇得後退了好幾步,整小我就彷彿被雷劈中了普通,站在那邊喃喃說道:“海蠣子,真的是海蠣子。”
“這個眼鏡猴,他是我們大學時候的班長……”瘦子一指已經暈倒在地的郝金明。
瘦子笑道:“行吧,這事我們接下來了,不過我們也不能白辦吧?”
以是有人說海蠣子不新奇,那就即是在誹謗孫老四的買賣,禿頂佬倒是很在乎這個。
鬨歸鬨,我內心非常受用,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說道:“現在之計,我們需求把小二哈給找返來,讓它再去一趟冷庫,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的屍塊。”
這食屍狗能夠聞獲得屍身的味道,以是這冷庫當中應當有屍身纔對,詳細這食屍狗是本身聞到了屍身味道進的冷庫,還是這食屍狗也是阿誰想要坑孫老四的人放出來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這嬰兒的手指應當是小指的上兩節,看上去跟海蠣子的肉色彩差未幾,倒是很難分出來。
這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郝金明這回真是碰上硬茬了。
這當中的啟事,我倒是曉得的,禿頂佬之以是不答應彆人說海蠣子,就是因為這安北統統的海蠣子另有扇貝,應當都是孫老四供應的。
我也感覺他有些大驚小怪了,不就是一段小指嗎?至於把他嚇成如許嗎?
而我跟瘦子卻靠近這裝著嬰兒小指的海蠣子看起來,看了好一會兒,瘦子摸了摸下巴:“你說這嬰兒手指是如何進到海蠣子當中去的呢?莫非說海蠣子吃人了?”
我也想不明白這一點,因為海蠣子實在也就是牡蠣,這類東西比較常見,燒烤的時候也常常吃到,要說它的殼比較硬,撬開需求費點事兒不假,但是普通來講它的殼開不了多大,就算是嬰兒的手指也不能放得出來。
禿頂佬頓時說道:“胖爺,你要多少錢?”
這些海蠣子另有扇貝,都是存了很多年的,本錢價就兩毛錢擺佈,批成烤肉店另有燒烤攤一隻約莫五毛多,烤完了再賣就得五塊錢。這當中絕對是暴利。
禿頂佬冇有還價,詰問道:“甚麼前提?”
不過如何說,海蠣子背後必然有一個龐大的詭計,而隻要破開了這個詭計,那麼禿頂佬峰子的這十萬塊錢報答,我們也算是能夠拿得心安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