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候是酷熱。”花夕顏說,“本官聽聖上提及,送到仁心齋的百姓,一個個發熱的好幾日都未能退熱。聖上體恤百姓,心焦如火,想必愛民如愛子的父母官,與聖上是一條心。”
兩方權益衡量之下,即便花夕顏並偶然讓大師捐出很多,但是,長公主隻要念及會被聖上狐疑,必須充當聖上的黑臉人也不能充當聖上的白臉人,隻能硬著頭皮冷了聲音說:“本公主上回剛好是聽聖上提及了此事,聖心是為百姓堪憂,諸位夫人及其夫君作為聖上的臣子,為聖上分憂為匹夫之責。本公主厥後有扣問過措置此事和掌管國庫的戶部,朝廷為處理仁心齋所需銀兩約莫缺了多少。”
黎子墨批著奏摺,雲眉微抬,問:“雲宗主來了?”
這把大帽子扣下來,豈不是要她們捐大的。
“林家蜜斯,林大人是如何說的,你和大師說一說,以免說本公主誇大其詞,讓大師曲解了聖上。”
看著幾近統統人目光往齊雲煙飛去,花夕顏輕咳聲嗓子,徑直走上涼亭,先向這裡職位最高的長公主施禮:“臣拜見公主殿下。”
這雲塵景固然不比聖上,但是,身為一族宗主,那職位實在與黎子墨不相高低的。如果這雲塵景氣了起來想砍黎季瑤腦袋,不消黎子墨開聲,他一樣能砍。
“回公主殿下,據慕容聽父親說的,因父親也是一向想為聖上分憂解難,在家中與慕容及家母都有提及,林家本就籌算效仿長公主為聖上及朝廷捐款捐物,林家已經預備自籌藥材十車藥材以及一箱白銀援助仁心齋。”
跟著鞦韆在空中泛動,劃出越來越高的弧度,黎季瑤由咯吱咯吱歡愉的笑聲變成乞助的驚呼:“嫂子,嫂子,饒了我!我今後不敢動你這東西了!”
果然,他眯眯噙著嘴角的一絲賊笑,轉頭衝她說:“要不,我們來打個賭,你說聖上和你哥,如果曉得你為他們已經籌集善款了,他們是該歡暢,還是該愁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