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遊戲_第二百三十六章 自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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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瘋子說……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說,‘我走到一半的時候,你必然會把手電筒關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我腳下十餘米的街道上,這個頂著一頭綠色雜草頭髮的人穿戴那身永久穩定的紫色西裝,手中揮動著一柄雨傘,在大雨滂湃的街道中跳著不堪入目標跳舞。

但是我不殺人。

在如許的壞氣候裡,那些小偷小摸的人不會出門,但是有一些人或許特彆喜好如許的氣候。或者說,他喜好每一種氣候;抑或是討厭每一種氣候――在他那張塗脂抹粉的臉上,鮮紅的雙唇老是彎成一個龐大而誇大的笑容。他的瞳孔老是像針尖一樣小,和他蠟黃的牙齒一樣給人一種不實在的感受,有的時候乃至會讓人感覺他整小我都是由謊話、虛假堆砌起來的東西。

他的笑太純潔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瞪大了,不是驚駭,而是欣喜。

因為這是獨一能將我與他們分開的體例。不管何時,我都恪守著本身的底線,我敲下牙齒、打斷肋骨、折斷樞紐,我用一根繩索將他們倒吊在三百尺高的高空,但是我不殺人。我將他們投進監獄,投進瘋人院,我等候著用滅亡以外的體例去竄改他們。或許他們會因為一種新的療法而竄改他們那神經質的腦筋,會因為某個契機而大徹大悟痛改前非――明曉得這類期盼實現的概率有多小,但是我還是固執地對峙了下去。

滂湃大雨打在我的披風上,也打在這整座玄色的都會上。或許是市政扶植的題目,或許是產業區排擠的廢塵,這座都會老是覆蓋在一種陰霾的氛圍裡。我曾經以為我或答應以竄改近況,但是厥後我發明,或許我纔是這座都會最暗淡的幽靈。我穿行在大街冷巷間,用我玄色的影子覆蓋在每一個作奸不法之人的頭頂。

有的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思慮,或許我和他是一模一樣的人。隻是他以猖獗去竄改這個天下。而我用的是驚駭去竄改這個天下。我有的時候乃至不記得本身上一次睡覺是甚麼時候,有的時候我乃至以為我的整小我生都是一場冗長的惡夢,永不閉幕。每一個夜晚我巡狩在這座陰暗的都會裡,每一個淩晨我怠倦地倒在本身的床上――或許還要加班事情幾個小時,或許接下來的一週我都要對付某個犯法團夥,不能閤眼。

我將最後一個強盜也擊倒在地,他冇有逃脫,也冇有拔出兵器與我鬥爭,而是樂不成支地狂笑起來。這個笑話他之前給我講過一次,或許他那不斷扭轉著的猖獗大腦早就健忘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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