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究關掉了手電筒!!”
“第二個瘋子說……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說,‘我走到一半的時候,你必然會把手電筒關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我不殺人。
他的笑容斂去了,那針尖普通的瞳孔裡轉動著一種人類的情感。不是我預猜中的驚駭,而是一種高興。然後他大笑起來,不再是那種歇斯底裡的狂笑,而是像一個淺顯人坐在公園裡,看下落日落下的時候,那種悄悄的笑容。就像是回到家以後,瞥見本身的老婆走上來驅逐本身的時候,被那句打趣話逗樂的笑容。
而我並不反對這類說法。
在他將要用高壓氣罐的出氣閥殺死一個無辜者的時候,我跳了下去。廣大的披風減輕了下墜的重量,我把一個強盜踢出三米以外,靴子的尖端已經摺斷了他的一根肋骨,五天賦氣下地。
但是我不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