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蔣洗劍見狀沉吟了一下,鼓掌叫了聲好,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秦老哥就代‘你們’直言吧!”
蔣洗劍怒拍了一下桌子,彷彿極其不悅。而那瘦子上樓後,也恨恨地盯了蔣洗劍一眼,滾圓的身子一個撲閃,已經走到了秦家主的跟前,然後打量了一下蔣洗劍身後的三人,“嘿嘿嘿”尖聲笑了一會,負起手走到方源麵前,奇特地說道:“指頭缺了三根?”
“啪!”
“很好,蔣首級真是有傲氣,真是高風采。你今後虧損了,可莫要說哥哥本日冇有提示你――”
蔣洗劍眉頭一皺,駭怪地問道。
他一上來便拿洗劍閣說事,並且言辭調侃,毫不給蔣洗劍留麵子,閣中的氛圍頓時冷了下來。
蔣洗劍笑了一聲,道:“我說直言,還請直言,莫要再和我玩這類無聊的把戲。”
屠家主意場麵冷下,拍了一下大腿,道:“這是做甚麼?大師都是朋友,來,先喝酒,喝酒!”說罷起家過來為這二人倒酒。
這話一出,梁無尤也迷惑了起來,這三人放著好端端的買賣不做,還想拉一個合作敵手出去,真是好笑。
話說完,秦家主站了起來,將酒杯一擲,手指屠、柳二人道:“你無妨問問他們二人,對你蔣洗劍是甚麼觀點!”
梁無尤被他這麼胡亂一熱誠,但是見他老鼠普通的眼睛和矮扁的身材,實在是提不起任何肝火,道:“中間慧眼如炬,恰是恰是。”
陸夫人去後不久,便引著兩個矮胖的人登上樓來,蔣洗劍與梁無尤見狀,眼中俱為一亮,因為為首之人恰是下午從洗劍閣分開的瘦子。
蔣洗劍神采安然,道:“你們提我爹,很好,你們說的但是阿誰年年被人逼迫,賣把劍都要給你們三家寫條目標我爹?很可惜,蔣洗劍恐怕一輩子都做不到阿誰程度了。”
秦家主聞言,壓下了方纔的不悅,道:“陸夫人說的在理。好,你蔣洗劍今後如何,我也懶得管了。我本日就說說閒事吧。我問你,信山先生既供應資本,又提出高價想讓我們四家幫他鑄劍,你為何會回絕他?”
世人聽他說完,都忍俊不由,連秦家主都麵色一顫,想說些甚麼,又未伸開口。
“哼,說的好聽。不說這回的事情了,這幾年來,你哪一次做買賣想到過我們幾人?你爹活著的時候,是如何做人做事的,你學到了幾分?洛都城裡遊學三年,當然讓你比我們這些粗人多了幾分見地,但是做人的事理嗎,可不是兩三年就能學會的!”
話音一落,秦家主冷冷地說道:“好,你要商討,我們便商討!”
屠家主和柳酸魚聞言,臉上的神采都變得寂然,看向了彆處。
信山先生聞言,卻出奇地冇有活力,嘴角兩縷髯毛撇動了幾下,陰側側地說道:“其他還好說,不過蔣首級在動嘴皮子方麵倒是宗師普通的人物,這一點鄙人非常佩服。”
“哦?我做合法買賣,一冇誹謗你們,二冇藏著掖著,你們幾家派人前來探查,我也冇有劈麵揪出來。客歲我們會晤時製定的端方,蔣某一條都冇有違背,我還要如何體味你們的感受?”蔣洗劍話語中已經模糊有些肝火。
秦家主拿起一盞琉璃酒杯,抿了一口酒,道:“前日,我等傳聞你蔣首級做了幾樁大買賣,可有此事?”
叫做“信山先生”的矮子眼睛轉了幾下,尖聲說道:“那是我被外人矇騙了,不清楚你的真臉孔,本日纔算起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