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白眯眼瞧著她頤指氣使的小模樣,眼底掠過一層薄薄的笑意,幾秒鐘後,才屈指彈了彈菸灰,號令林謙:“回公寓。”
“你給我一個月的時候好不好?這一個月裡,我想用心籌辦期末測驗!等結束了,我……我就給你。”
南慕白皺眉點了根菸,漫不經心的抽了一口,才嗤笑一聲:“正因為如許,我才送了那麼多衣服鞋子給她,我不信賴你不曉得這意味著甚麼。”
她當然曉得這意味著甚麼,小苗的男友方纔為容霏霏打了她一耳光,小苗隨即收到了南慕白的禮品,容霏霏即是同時受了一個無形的耳光,又清脆又屈辱的耳光!
南慕白沉默半晌,才道:“一條8萬塊的裙子罷了,不是甚麼貴重的禮品,霏霏看不進眼裡。”
南慕白瞧著她那副得理不饒人的小模樣就想捉著她狠狠的親一番,親到她小臉通紅,水波泛動,現出本相為止。
南慕白看著她緋紅的小臉,烏黑的眼底像是兩汪不透光的深潭,斂著萬千的奧妙與華光,他薄唇勾出一抹很淡的弧度,傾身在她唇角親了親:“好,我等你一個月!”
他垂憐的吻上她紅潤的小嘴,肆意的咀嚼著她的柔嫩與甜美:“嗯?好不好?”
……
傷口不算深,實在隻要消消毒,不消包紮都能夠,但她不吭聲,就那麼令媛蜜斯似的躺在沙發裡,由著他知心的服侍著。
既然高冷範兒走不下去了,郝小滿乾脆破罐子破摔,夾著肝火的聲音劈裡啪啦的砸向他:“還不是因為你們家容霏霏,不喜好彆人,還收那麼貴重的禮品!害的彆人分離了,那男的又想找我幫手求複合,爭論中抓傷的!”
他一出聲,刹時燃燒了郝小滿的大半火氣。
他已經忍耐了好久了,從第一次見到她的那晚開端。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看不進眼裡還收?一個貧寒的男生,送一條8萬塊的裙子給她是甚麼意義她不清楚嗎?不回絕就算了,就因為小苗罵了她一句第三者,她就哭,哭到那男生甩了小苗一耳光纔算對勁!”
最後四個字,聲音低的幾近聽不清楚。
她被他吻的滿身近乎虛脫,曉得再這麼下去,就真要被吃了,忙拉回一絲明智,稍稍將他推開:“南慕白……”
固然內心消了氣,但她又不能一下子表示出來,不然就太便宜他了,她板著臉,睨他:“不去病院了!既然這傷是容霏霏直接導致的,就由你這個好哥哥來替她措置!給我包紮好了,不準留下一點疤!”
“嗯?”
長指悄悄撫弄著她的長髮,他眸光陰暗,看著她的眼底儘是壓抑的*:“小滿,今晚……給我,好不好?”
他不說還好,一說郝小滿就更來氣了,本來他都曉得了!曉得了還裝不曉得!
郝小滿正閉著眼享用著他的按摩,聞言,渾身微不成察的悄悄抖了抖,展開眼睛看他,蒼茫、無措、不安、嚴峻、羞怯交叉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