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諳這麼久了,杜迷津實在很少被梁祐煥這麼不加粉飾的獎飾。她已經風俗了梁祐煥那副不溫不火偶爾說句話還陰陽怪氣的模樣。這會兒俄然被這麼直抒胸臆的表揚,反倒有些不美意義的岔開話題道:“得了吧。我可冇你說的那麼本領,要不是大師根柢本來就聰明,想在這麼短的時候內帶出一個團隊來,那不是白日做夢嗎?另有啊,你聽聽你說的,剛開端看不慣我,說得彷彿你現在就看得慣了一樣。彆覺得我不曉得,你丫和保誠冇少在背後編排我,隻不過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反麵你們計算罷了。幸虧統統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我總算冇讓本身太打臉。你剛纔不是還勸我請兩天假歇息歇息嗎?你呢,有甚麼籌算啊,這都忙的差未幾了,你是不是也能好好放兩天假,認當真真的陪護你的朋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