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多了去了,人生活著,誰還冇有點標簽呢?我還是朋友的好火伴,疇昔戀人的好前任,杜教員的好門生呢。就是不明白,杜教員您真正想曉得的是我哪一層身份呢?”蔣佳軒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微微前傾,離杜迷津又近了稍許。他學著杜迷津的模樣也抬手拄著下巴,望著杜迷津的神采既密意又奸刁。如果不明本相的外人看了,穩穩會覺得這是一對濃情密意的小情侶,底子體味不到兩小我眼神碰撞後的埋冇澎湃。
有些人就是這麼奇特,她若真是聲色俱厲、橫眉冷對的,或許不會有甚麼唬人的結果。可她如果埋冇情感、柔聲細語的和你說某件事情,你反倒能體味出話語裡不容忽視的威懾。杜迷津就是這類人。蔣佳軒發覺到她是真的起火了,因而倉猝伸出雙手比了個“打住”的手勢。告饒道:“行行行,我錯了行吧?我不過就是和你開個打趣罷了,你此人就是太嚴厲了,好好的一頓飯都能被你搞的渾身不安閒,說吧,你想曉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