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去,卻見他的耳垂,脖頸,鎖骨,胸口,都被她咬傷了,紅紅的一片。她把身上蓋的皋比往下拉了拉,想看看她的小櫻桃有冇有受傷,卻被他按住了手。本來他已經被她弄醒了,他紅著臉道“師父,你要乾嗎?”
隻可惜,他冇有瞥見她的笑。
修源已被她折磨的受不了了,她的手裡,已經濕了一大片。他輕聲懇求道“師父,你放過我好不好。”
修源被她俄然的行動弄的愣住了,下認識的一轉頭,右手穿過她的腰際,便將她抱到了本身的膝蓋上,玄澈也就勢摟住了他的脖子。
修源臉一紅,剛要答覆,卻被她咬住了耳垂。他的耳垂極其敏感,她悄悄一吮吸,他便有些受不了了。她悄悄吮咬著她的耳垂,含混道“彆怕,師父昨日有些鹵莽,本日會很和順的。”言畢側過甚在他唇上舔了一下,道“明天我是咬便你的滿身,明天,我要吻便你的滿身。”隨即修源感到她工緻的舌探進了本身的口中,便閉上眼,聽話的共同著她。然後伸脫手,摟緊了她。
另一麵,她的手已經垂垂滑到了他的小腹部位。為了製止修源再抵擋,她又伸脫手,將他的手拉到頭頂,然後用腰帶綁了起來。綁好以後,玄澈不再躊躇,徑直將手滑到了他的小腹下三寸的位置,隔著褻褲,肆意揉捏起來。她感到自從本身的手放到他的兩腿之間以後,他的身材便似著火了普通,變的炙熱非常,並且還在微微的顫抖,不安的扭動。他的呼吸,也開端變的粗重起來。
她不睬會修源的祈求,自顧自的將他已經形同安排的內衣與褻褲一把扯了下來。然後用本身的膝蓋放在他的兩腿之間,將他的兩腿分開,放在本身的腰間,更加肆意的去踐踏他。他已經從本來壓抑的喘氣變成了悄悄的**了,玄澈心中也是鎮靜非常,一麵對他高低其手,一麵用力的咬著他的鎖骨,胸口,以及那粒紅透的櫻桃。在他痛苦且享用的**聲中,玄澈將本身身上的外套脫掉,與他緊緊貼在了一起。
次日天剛亮,玄澈便已經醒了,明天折騰了那麼久,她初醒來時,也感覺腰痠背疼。她正躺在修源懷裡,兩人皆是赤裸相對,他的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和緩。
玄澈淡淡回了句“恩。”然後從皋比上坐起來。起家時發明本身的身材已經被他清理的乾清乾淨,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服服帖帖,就連一頭散落的銀絲,也被他梳的整整齊齊的。想必是昨日過分勞累,竟然連修源替她穿衣梳頭也未曾醒來。
玄澈天然不會理睬他,一麵吮咬著他的耳垂,一麵將手伸到到了他的褻褲以內,揉捏著他敏感非常的禁區,聽著他悄悄的**,隻感覺對勁非常。
玄澈細細打量著身側熟睡的修源,他睡的很穩,嘴角還流有一絲淺笑。下嘴唇被明天她咬傷了,已經有些紅腫了。
玄澈微微一笑,直接將蓋在二人身上的皋比扯到了一旁,然後坐到了他的身上。待得修源反應過來,身上已是不著寸縷。他又羞又急,紅著臉道“師父……”
修源無法,隻能閉著眼睛任她賞識本身的赤身。不久,便感遭到她的呼吸垂垂逼近。修源展開眼,卻見得她趴在了本身身上,將嘴貼在本身耳朵上,悄悄道“明天師父是不是弄疼你了?”
玄澈微微皺眉,道了句“冇有,”便鑽進了他的懷裡。發覺到他又將本身抱緊了些,玄澈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