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的不是你給的麼?”望著一旁的鳳卿,顧之敬忍不住再次確認。
不過,究竟會是誰那麼敗家的賠了樊且歌兩千兩啊,明顯說好了是一千兩的,那多出來的一千兩留給他也好啊。
“實在,本日這個事情,倒還真不能怪大少爺,隻能說樊少爺他運氣不好。”
本來顧之敬覺得尋歡閣的世人找不到本身今後就會放棄,到了阿誰時候他也就有機遇分開了。但是那些女人都是風俗了日落而起,日升而眠的,待到她們都散去的時候,也是天氣大亮了。
而見著門扉大開,窩了一夜的顧之敬當即便是想要飛身閃出去,怎奈在房梁上呆了一夜,才落地,顧之敬才感覺腳上非常痠麻的一個冇站穩,可他正要扶向一旁的雕欄時,樊且歌倒是呈現在一旁,顧之敬失重之下,便是扯著樊且歌的衣服,將他一起拽下了樓,兩人滾了十多階樓梯,樊且歌便很不幸的淪為了顧之敬的靠墊,被他壓在了身下。
“……說的也是,換做是我也會收。”
說話時,顧之敬便是見著鳳卿他們的時候,趕緊收起揮動著的小扇。他先是看一眼中間的顧商,然後纔看向鳳卿,俊朗的麵龐上綻放一抹訕訕的笑道:“南宮女人,有勞你特地跑一趟了。那一千兩……”
聽著樊且歌的話,一眾還在驚奇中的人就更是錯愕了。
“此次,莫不是至公子跟樊公子看上了同一個女人,以是兩人纔打起來的?”
但是,這麼做的人會是誰呢?為甚麼要這麼做?
如此想著,鳳卿便也就不覺煩惱了,聽著馬車外熱烈的街道,不由獵奇的翻開窗簾的一角,非常別緻的望著內裡。
顧府一眾在歸去的路上,顧之敬還是是百思不得其解。
昨夜暮色初沉時,顧之敬才走入沂安城裡的花街柳巷,就有很多女人紛繁圍上來,拽著他的衣服,說想他了,要陪他。當時顧之敬隻感覺,少爺他還是是魅力不減。
而馬車在行駛了冇有一會時,熙攘的人群中,一抹熟諳的身影倒是驀地的突入了本身的視野中。
要曉得,他並非像自家三弟那樣走到那裡都會讓女人家移不開眼睛和步子,並且,昔日他來尋歡閣的時候,也都冇有碰到過這麼熱忱的報酬,當即顧之敬還來不及高興本日的豔福匪淺,便是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正想要轉成分開時,望著那緊關的大門就曉得為時已晚了。
為了製止被樊且歌欺詐耍賴,鳳卿特地前去醫館請了何大夫後,一行人才往城西的樊府而去。
但是他還冇走幾步,就已經被那些女人圍得水泄不通了,這類備受歡迎的熱烈場麵,頓時讓顧之敬受寵若驚,就是跟在他身後的莫辰都被那些女人擠到了核心。而當顧之敬好不輕易到了尋歡閣中的時候,事情倒是更變態了。
見著這類景象,顧之敬才現事情比他想的龐大多了。
也恰是因為這無妄之災,以是顧之敬纔會被扶腰哀嚎的樊且歌給抓返來府上,宣稱若無一千兩的醫藥費,休想他會放人。
不管對方是誰,既然能為顧之敬做這些,想來與他的乾係是不普通的,是朋友麼?不過,就算是仇敵,也剛好該是讓顧之敬受點經驗收斂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