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氣味,徑直噴在舒蔻的頸窩,這讓她的心跳,頓時進入到一級戰備狀況。
隻見,床頭櫃上擺著一隻吹風機。
輕巧超脫的窗幔,擋不住從落地窗照出去的陽光。
白淨的肌膚上充滿的吻印和指痕,即讓人感覺怵目驚心,又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征服和高傲感。
“你站在那兒乾甚麼?過來。”許攸恒在望遠鏡架旁的一張安樂椅上,大咧咧的坐下來。
“舒蔻,你欠了我四年,不,是五年差兩個月。”這男人連同她有身生子,和這幾個月相逢後的時候都算上了。
舒蔻搖了點頭,看著他隱冇在皮帶下的人魚線,性感妖嬈,頭一次不曉得,該把眼睛往哪兒放。
因為這個行動實在太挑逗,太輕浮,很輕易讓她想到,剛纔在浴室裡,他用毛巾幫她擦洗身材,撫遍她滿身時的景象……
本身廣大的襯衫,斜斜的罩在她身上,暴露她的大半個肩頭。
他明天早晨的任務,就是要讓麵前的這個女人,身心獲得前所未有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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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誰發的傳真
“許攸恒,不要……”舒蔻說得不是謊話,她感覺身材酸得冇法再接受任何的雲雨。
彷彿在她筋疲力儘睡著前,產生在那間狹小浴室裡的統統,隻是一個讓人想起來便會晤紅耳赤的夢。
“不,不消了。”舒蔻把玩著門把,壓根不敢看他,“你找到甚麼了嗎?如果冇有,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莫非這個把舒蔻嚇到的傳真,是舒茜發來的。
這時,站在書房傳真機前的許攸恒,頓時丟開捏在手上的空缺傳真,走到窗前的一台天文望遠鏡前,假裝眺望著星空。
特彆是舒蔻在豪情之下,留在他背心上的幾道指甲抓痕,不但冇有粉碎他身材的美感,反而讓他像個粗暴狂野的西部牛仔。
不然,為甚麼傳真機早不響,晚不響,恰幸虧他分開,隻留下舒蔻一小我時,就詭異的響起來。
舒蔻發明本身睡在藍色房間的床上,身下墊著一塊極新巨大的羊毛毯,一絲不掛的身上,也蓋著另一條柔嫩疏鬆的毯子,連角落的標簽都還冇被人剪去。
而後,隻見一個身著灰色禮服的大嬸,抬著托盤走出去。
以是,舒蔻的臉微微一紅,細聲細氣地問:“你在看甚麼呢?”
他討厭舒蔻蹙起眉頭的模樣。
翌日。
更不該忘了這男人的精力和慾望,是冇有儘頭的。
舒蔻重視到本身還穿戴許攸恒的那件襯衫,這才籲了口氣,睜大眼,心胸忐忑的四下看了看。
這裡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