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天行老臉微變,眼底閃過一抹狠辣,怒喝道:“秦陽,你這陰邪之徒,還想誣告我兒?”
“拿劍來,老夫要一劍斬了他!”
柳如章冷聲應道:“劍兄,本日你是籌議喪事來的,不勞你脫手,這孽徒,由我親身來!”
隻見遠處山巒之上雲霧翻滾,一道金光破開雲海,踏空而來。
秦陽揮臂一震,手中高舉金色的令牌。
砰!
“回吳長老,是弟子發的外門首席令。”
柳清玲冷哼一聲:“劍臣師兄被內門長老收為衣缽弟子,借醍醐灌頂之勢,早已是凝意境的強者!”
“方纔,是誰動用了外門首席令?”
秦陽目光微凝,冷聲詰責:“師父三月前還說要將你嫁給我,這就改了主張?”
“老夫這就打斷你的手腳,逐出師門,以儆效尤!”
“糟了!”
“秦陽,你敢罵我!”
隻見劈麵走來七位身著紅袍的老者,麵色嚴肅,環顧四周。
他手中長劍一抖,赤紅色玄氣升騰,包裹在劍刃之上!
吳道宇眼神刹時淩厲,望向柳如章,“柳如章,秦陽所說,但是失實?”
“大長老竟然也在,冇想到七位外門長老都參加了!”
這還是阿誰小師妹嗎?
昔日各種在秦陽腦海中閃現,終究化作一聲輕歎:“小師妹,你真是太讓我絕望了。”
“師父,是師父來了!”
“竟然另有這類事情?”
嗖——
“見過吳長老!”
說話間,兩人氣勢升騰,儘是殺意向秦陽逼近。
秦陽緩緩起家,立即拱手請禮。
“師父但是氣動境頂峰,向來冇弟子能打過他白叟家,秦陽竟然擋住了?”
“不是我做的,我天然不怕!”
“師父,你這都要脫手?”
接著,他高喝一聲,手中令牌金光燦爛,化作一道光柱,直衝雲霄!
“我秦陽本日就以首席令,請內門邢堂長老前來!”
“秦陽?”
“您可曉得,我兒劍臣已拜入內門大長老門下……吳長老,您是該信大長老的門徒,還是該信此門派叛徒?”
與此同時,世人麵色更是震驚,低聲群情。
柳如章嘲笑:“首席,現在的首席是我家玲兒!”
人未到,聲先至!
而劍天行身邊,是一名眼睛頎長的矮胖中年。
如此勢利眼!
動用此令,可喚來內門邢堂長老!
那手掌之上藍色玄氣繚繞,凝成猙獰鬼爪,氣勢淩厲!
世人麵色恭敬,趕快施禮。
柳如章麵色震驚,低喃道:“不是說他丹田破裂,氣力大減,如何還能擋住?”
他眉頭舒展,連退三步,躲開餘勁。
“劍臣侵犯於我,還對我各式誣告,請諸位長老做主!”
柳如章咬咬牙,也隻能收起長劍,拱手施禮。
而秦陽麵色淡然,抬手指了指火線,“你冇機遇了,邢堂的吳長老已經來了!”
世人麵色恭敬,紛繁施禮,倉猝讓出一條路。
說話間,他身上氣勢一震,左手成爪,狠狠向秦陽的頭頂抓去!
這一爪,勢要取秦陽的性命!
“劍開天門?”
吳長成本名吳道宇,乃是邢堂的大長老。
“且慢!”
那令牌由精金打造,通體金光流轉,古拙之氣泛動。
劍光燦爛,氣勢不弱分毫!
秦陽淡淡道:“既然師父和諸位長老在此,剛好請你們給我做個見證!”
秦陽立即上前,將事情原委照實道來。
“我嫁給劍臣師兄,是理所該當的!”
接著,一劍刺出!
“不好好練功,在這喧鬨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