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楓輕身一避,劍走輕靈,一改沉穩,如飛燕般騰空掠起,飄浮空中。
柳楓的劍,動時輕靈超脫,如飛花,如飄雪,淩厲不失溫和,灑練不失活潑,靜時溫婉含蓄,收放自如。
柳楓用輕功,竹劍以輕靈先探呼延剛烈腹下要穴,那呼延剛烈人倒也機警,穩穩守住關鍵,柳楓攻了三次,都近不得跟前。
可冷寒玉作為一代將門以後,又豈如他口中說的那樣,棄劍就棄劍了呢?
柳楓見勢不對,飛上高空,以迅雷之勢扣開左手斷折的竹劍,拗成兩半,砰砰兩聲響,兩半竹杆如劍般撲向呼延剛烈,呼延剛烈騰空掃擊,柳楓右手的竹尖已抵在了他的咽喉。
刀舞暴風,又冷又寒!
柳楓看了看衡山六鬼,意味深長道:“李楓鄙人,曉得你們並不想陪馬希萼斷送平生,馬希萼為人如何?信賴你們比李楓更清楚。殺弟滅親,朝臣一個言語分歧他意,就要送命在他酷刑之下,一年的殘暴科罰,南楚已經被他毀之殆儘,如此之人,怎能不亡國?就算冇有李楓從中調撥,南楚亡國也是遲早之事。我們徹夜對陣,李楓明白各位也是為報前主恩典,不得不為,以是我並不想對各位趕儘撲滅!”
舒望又從屋裡扔了把劍,柳楓盯著呼延剛烈,輕聲道:“獲咎了!”說話間,目不斜視,空下一隻手接住舒望擲來的劍。
柳楓掃了眼手中劍,悅然道:“這把劍雖稱不上神兵利器,但乃出自神兵門,信賴中間用它對敵,不會比十八年前那把霜寒劍差!”
劍,在一些人手裡是一把殺人的劍,在另一些人手裡則是一把令人獎飾的君子劍。
柳楓回過身笑了笑,意味深長道:“你十八年前被廢武功,冇法練劍,十八年裡,你雖則日以繼夜練刀,可私底下卻在偷偷嘗試學劍,也一樣學了十八年,你的劍法如何?我想應當不會比剛纔的刀法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