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盆景上塗抹了來自於塞北的一種罕見香料,就是奴家方纔和太子說的噬神香。”雲姬解釋著,“本是一種具有安神感化的香料,但它最忌諱的便是與草木香異化,這味香料,一旦與草木之香異化,就成了培植神智的慢性毒藥。”
與這雲姬相處了幾日,發明她的確和順體貼又善解人意。
容琛怔了怔,“你想用這個去暗害容鈞?不對,你方纔說要送我……”
容淺方纔說,他提示容鈞,讓容鈞彆忽視了本身這個仇敵。
“本宮曉得了,毫不會孤負你的一番美意。”
君離蘇聽著這話,一時候聽不明白容淺的意義,“阿淺,你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這不是綠蘿和羅漢鬆麼?”容琛望著麵前的兩株盆景,神采似有迷惑,“容淺,你究竟甚麼意義?為何你說要送太子,又改口說要送我呢?”
“甚麼?”容鈞抬眸,似有迷惑,“噬神香?”
是夜,冷月高懸。
容淺說到這兒,又莞爾一笑,“但這味香料,不能與草木之香異化,不然就成了培植神智的慢性毒藥,如果灑在室外的樹上,香氣很快就會散儘了,對人體造不成甚麼傷害,可如果塗抹在屋內的盆景上,香氣則滿盈在屋子裡不易散出去,人如果聞久了這味道,會垂垂神智變態,不出一年便會晤閻王了。”
“那是拿來送給容鈞的。”容淺輕描淡寫道,“哦不對,精確地說,應當是拿來送給容琛。”
“盆景?”容鈞挑眉,“雲姬啊,本宮比來手上的事兒有點多,冇故意機賞識甚麼盆景了,你方纔提到的噬神香,究竟是何物?”
“七皇弟的意義,我彷彿明白了。是想讓你的臥底將這兩株盆景獻給容鈞,而後鼓動容鈞將它們作為禮品贈送於我?”容琛思考一番,很快便猜出了容淺的企圖,眸光不由一亮。
“太子殿下,這便是我要贈送你的禮品,綠蘿和羅漢鬆。”雲姬說著,伸出了手,白淨細嫩的指節撫上了綠蘿的樹葉,“太子殿下您聞聞,這上麵是否有甚麼味道?”
太子容鈞暗害景王容琛?這個主張倒是不錯。
雲姬是個上等的美人兒,身型曼妙。
容淺輕抿了一口茶,漫不經心道:“我安插的人,天然是他能夠信賴的人。”
容淺如何提示容鈞的?想必是在容鈞身邊安插了臥底。
容淺道:“叫下人去水玄那兒將盆景搬來,我再奉告你。”
“這兩株盆景上,塗抹了噬神香。”容淺悠悠道,“噬神香來自塞北,是一種罕見高貴的香料,本身具有安神感化,點在香爐中,能讓人睡得更加安閒。”
裝潢富麗的寢殿內,身著玄色錦衣的男人端坐在書案後,閱覽著冊本。
“那麼,容我多問一句。”容琛望著容淺,目光當中帶著一縷獵奇,“容鈞那麼多疑謹慎的人,想在他身邊安插臥底但是不輕易的,你在他身邊安插的人是誰?”
她開口,聲音也如同出穀黃鶯普通清脆動聽,“太子殿下,這薑茶可要趁熱喝纔好呢,彆轉頭給忘了。”
下人搬來了盆景,擱在了桌子上。
“這玩意兒倒是短長,我未曾傳聞過。”
而這兩盆有毒的盆景……
“的確是個不錯的主張。”容琛望著劈麵的二人,停頓好半晌,才道,“我竟冇有想到,你們都樂於幫忙我,來之前我還覺得,與容鈞鬥過以後,還得與容淺再爭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