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看著她的背影搖了點頭,轉頭去斥逐從縣府內一起跟來的保護隊,留下那輛載著兩尊祖宗的馬車在原地。
說完,他手一推將她推送進了船艙房裡。
如許無禮的莽撞無禮的行動在平常蕭睿並不如何怒斥過他,可現在這會當他看到馬車內的趙女人靠在主子爺的心窩裡揉著眼睛時,他的腦袋刹時被自家主子爺冰晶似的眼神給刺成了馬蜂窩。
她揉著被他捏疼的麵龐,撇了撇嘴,“看來還是我不堪酒力。”
身在船上,晚風的涼意要涼上幾倍,趙甄渾身還滾燙著,被風一撩,立馬縮了縮腦袋,打了個冷顫。
“尚可,如何了?”繡子臉帶含笑安靜的問他。
“爺,船埠到了。”
看著劈麵徐行過來的宋妖孽,她輕扯著蕭睿的袖角,獵奇地問了一句。
喝了一杯酒,她睡了整整半天,展開眼睛時,她的腦袋有些沉,精力另有些恍忽。
“爺,你是不是在酒了下了藥?”
“宋禦史君彆來無恙。”
拍著胸口順著氣兒,尚可幸運地跳下了馬車,這時坐在另一邊駕著馬的繡子開了口。
聞見蕭睿熟諳又降落的嗓音在耳邊輕飄飄的,趙甄揉著眼睛,怒著嘴含混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