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房外一眾族人見安陽以一挑八把*穀八大支柱全數放倒,誰也不敢再上前攔下他們,都紛繁讓開一條路給他們分開。
三大長老和四大護法一看,個個嚇得神采死白,這個女人,她不是人,她……的確就是個妖怪!
話落腳起,安陽的一記迴旋腿已經踢出,正中那女人的頭部。
話纔剛落,安陽已從宣解飛的懷中閃出,身形一躍,刹時就落在了配房正中的四大長老麵前。
這也是為甚麼這麼多年來,冇人能夠悟出幻魔掌的真諦,因為多數武者都鑽在了招式的死衚衕裡出不來,以是就算有那樣的機遇吃下幻魂果,也不必然能悟出幻魔掌的精華。
“既然你這女人也曉得他體內的毒,那明天就讓你親眼看看他是如何的毒發身亡。”
這大長老被安陽莫名其妙地拍了一掌不說,乃至還讓他老臉丟儘,現下又是跪在地上轉動不得,頓時氣得他火氣攻心,一口鮮血噗的從他口中噴出……
但身後的世人就……個個麵麵相覷,誰都曉得,是時候出穀去找活路了。
手一抬、嘴一張,藥丸就咕嚕一下落入了他的口中,眼都冇眨一下,那顆催發他體內幕毒的藥引就被宣解飛當口水一樣嚥了下去崢。
身形閃過,安陽刹時落在了那三大長老的身前。
“安陽,謹慎……”
“夫人不必擔憂,冇事的,你莫非健忘我吃過甚麼了嗎?那情毒早在麒麟洞和你一起的時候就解了。”
特彆是她又踩中了安陽的把柄,估計她死了也不會曉得,就是“醜女人”這三個字讓她一命烏呼的。
數儘幽蘭大陸,誰會有她那一身如此詭異的工夫?隻是身形一動,大長老就已經重傷倒地;一個腳輕抬,那女人就一命烏呼!
安陽伸手牽了牽裙襬,一臉鄙/視地看著那具死不冥目標屍/體。
要說這火狸和火麒麟,他們四尊倒也不眼瞎,一看就曉得是8級和9級的靈寵,就這小牙,還真的把四尊給矇住了,不但看不出它的物種,就連級彆也看不透。
四大長老一聽,倒也很有“道義”地及時收了掌力,四人就那樣和安陽麵劈麵地站著。
“明天我聽夫君的話留你們一命,從今今後他是我安陽的人,再與*穀無關,你們如果還想活命,就把他是*穀的人這個身份給忘了。”
安陽一看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正要脫手接下那藥丸之際,但見宣解飛手一伸手比安陽更快地接下。
待三大長老和世人再次看到安陽的時候,安陽的連環拳已經擊上了他們的胸口……
方纔和宣解飛對陣的那二大長老一看,大喝一聲,齊齊出招攻向了安陽,而本來坐在一邊看戲的其他兩位長老也同時身形躍起。
三寵隻不過是在耗損那四大長老的體力和耐煩,冇有宣解飛的號令,它們三寵誰也不敢隨便出殺招。
三大長老一聽臉都氣歪了,敢情本身這幾人的性命是捏在這兩個狗/男女的手裡呢,他們愛殺便殺、愛留便留?
新娘子冇做成,反被安陽把她剝了個精/光丟在喜堂上讓族人免費撫玩,明天安陽要不死,她也不會再有臉麵對族人。
方纔三寵與四大長老對陣時,安陽看得很清楚,因為顧著宣解飛的身份,以是並冇有下殺手,更多時候,三寵都隻是在和那四大長老玩貓捉老鼠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