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我與夜妃前幾日已經偷偷進入了東裡國的皇宮,親耳聞聲宮中之人說這東妃便是那東裡國的附馬爺,這又該做如何措置?”
一個已經死去的罪臣,另有證明些甚麼?再說了,這東妃他也不姓步,而是姓東裡榛。
眾大臣麵麵相覷,誰也不敢開口說一句話,以往這宣將軍說一句,比他們說上百句還管用,現現在……情勢一落千丈,宣將軍的這個“特權”已被東妃所代替。
宣解飛也曉得,說這東妃是一個死人之子確切完善證據,底子就冇有體例證明他便是那步國相之子,但他是東裡國的附馬爺這事卻假不了。
明天,他是豁出去了,不管安陽聽得出來也好、聽不出來也罷,他都誓要揭開這東妃的假麵具。
把他們幾個勸了歸去,宣解飛便真的躺下歇著!哪也不去,乃至是一整天都冇分開過將軍府……
“你如此傷害本身有甚麼用?夫人又不會瞥見,就算她瞥見了,以她現在如許的狀況,你感覺她還會心疼嗎?我勸你倒不如靜下心來想一想如何救夫人。”
鬼王、席民齊、和景安見機會已到,都紛繁跪下要求安陽廢去這東妃,但願她能念在昔日的情分之上覆蘇過來,早點把東裡尚賢這個傷害人物弄走。
見宣解飛大搖大擺地分開,保護軍也見機地吃緊閃了出去並不加以禁止,他們都深知將軍與主母的乾係,也信賴有將軍他們五個在,主母並不會懲罰他們這些小小的保護軍。
一聲令下,朝殿以外的保護軍一湧而入,但當他們看到要拿下的人竟是宣解飛時,一個個都傻了眼,呆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不是另有他們幾個在嗎?就算安陽真的受那東妃調撥要傷害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其他四人斷不會袖手旁觀的,他在這打動個甚麼勁呢。
當年,那步國相因犯下叛國之罪,而尊母也就是安陽的母後念其年老,便以放逐的罪罰責其永久不得進入幽蘭國。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