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救救奴婢啊………公主救救奴婢吧………”趴在椅子上的翠蓮早已沒了方纔的伶牙俐齒,現在像是那待宰的魚肉普通,病篤掙紮著。
燕蓉沒想到竟然連宣逸寧都籌算將這爛攤子甩給年瑩喜,滿心的驚奇之下,隻能將氣憤又不甘心的目光朝著年瑩喜望了去,“皇後孃娘就算是打人,總要給一個說法吧?”
不過桂祿海呆愣是呆愣,等了半晌見宣逸寧一向沒有表態,便明白了宣逸寧的默許,哈腰下了一向趴在地上的珍嬪聽了年瑩喜話,也是猛的的驚奇了一下,回身瞧了瞧嚴肅不動的年瑩喜,與站在年瑩喜身邊的齊妃,內心彷彿是明白了甚麼。
前麵的齊妃眼中帶笑,看著年瑩喜的背影內心暗罵:甚麼明智皇後,不過還是一個傻子罷了,明顯被我算計在股掌當中,卻還不是幫我辦事?
燕蓉像是被人剝光了刺的刺蝟一樣,嚇到手腳癱軟了下去,她固然很想去辯駁年瑩喜的話,可想著方纔宣逸寧的無動於衷,想著現在四周百官無一人敢辯駁,饒是她想給本身找萬種的藉口去安撫本身,可在這一刻,終是化為了泯冇。
“好。”年瑩喜痛快,轉頭看去桂祿海,“派人將珍嬪按在長椅上,與燕國婢女一樣,打到不能動。”
桂祿海現在早已分不清楚本身是年瑩喜的人,還是皇上的人,現在見年瑩喜點了頭,親身帶著幾個寺人,將珍嬪平躺在了長椅之上。
“給本宮好好的打…打到阿誰目無章法的奴婢不能動了為止…”
直到那長條的紅木椅子被幾個寺人搬進了宴合殿,燕蓉纔算是反應了過來,看來方纔並不是她聽錯了,而是年瑩喜當真要杖罰翠蓮。
年瑩喜收斂眸中鋒利,一字一句,“本宮說過,公主是嫁進後宮而不是嫁給朝堂的…”她說罷,忽而聲音低了幾分,“公主與其浪操心機在皇上的身上,不如多想想今後如何和本宮相處,本宮彆的不敢包管,但本宮能夠明白的奉告公主,如果公主礙了本宮的眼,本宮便敢放言,公主必然吃不到來歲的餃子。”
年瑩喜再聽不見燕蓉的言語,放手一推,燕蓉便倒在了地上,年瑩喜居高臨下的正要回身,俄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臉上綻放笑容的愣住了腳步,淡淡的又開了口,“本宮彷彿聽聞方纔公主說,您的人誰也彆想打是吧?”她越說,臉上的笑容越大,“那可真是不美意義,因為在本宮這裡,從來沒有‘不可’這個詞。”
燕蓉見年瑩喜當真是要杖罰翠蓮,那裡還能坐得住身下的板凳?當即倉猝的走下了高台,停在了年瑩喜的麵前,“皇後,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不然今兒個誰也彆想碰我的人。”
“是。”桂祿海點頭,親身帶著人再次登上了高抬,任由燕蓉的如何撕扯,他仍舊是照著年瑩喜的話,將那已經抖如篩糠的翠蓮拖拽了下來,並且派人按在了長條椅子上。
她話固然說得不是很較著,但是意義充足較著:她已經極力了,因為珍嬪的命她保住了,至於杖刑,她也力不從心。
年瑩喜的話語一出,不但是桂祿海一愣,就連燕蓉也是覺得本身聽錯了,明顯是那安嬪驚嚇了她,為何年瑩喜不但不問安嬪的罪惡,反倒是杖刑起本身的婢女來了?
“桂祿海…”
女人家的事情,宣逸寧向來不予仍太多的心機,現在見年瑩喜的話語已出,他也不好辯駁和質疑,特彆是另有安陽侯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