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處何時何地,君子當以端儀待人,方不墮聲望。
那女人是缺根筋,又不是缺心眼,左看看長亭,右看看長寧,想了想,伸手去摸了摸小長寧的額頭,當即“哎呀”一聲,連珠炮似的怪責起長亭來,“...這小女人都發了一早晨熱了,還冇退!你也不曉得熬碗熱粥,燒壺熱水,熱炕就在你腳下邊,柴禾就在那頭,這麼涼的天兒,你就讓你mm又餓又渴又涼地睡了一宿!你這個姐姐當得,真是不著調!”
話還冇道完,少女趕緊擺手,“我不是在趕你們走的意義!你妹子身上還冇好,雪又落得如許大,現在趕路遲早還得出題目,到時候是叫每天不靈,叫地地不該!我的意義是既然你們遭了賊,那以後的去處想好了嗎?”
少女吹了吹粗瓷杯盞,再遞給長亭,“餵給你妹子喝,我去找找另有米糧冇,煮碗稀粥,你們兩姐妹都喝一喝,就當暖身子。”
少女抓了一把乾枸杞灑在粗瓷杯盞裡,又抓了把粗砂黃糖和粗鹽,就著衣袖提起銅壺來,熱水一衝,殷紅的枸杞漸展開,那紅如同胭脂,飄在水裡頭打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