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阿嬌本性就很倔氣,母親去得早,父親寵嬖,養成了她一個說一不二的性子,不喜好符夫人,她便硬生生地幾年都未曾與符夫人說過話。往前真定大長公主也不是很靠近她,她便也敬而遠之,做足禮數以後便再也不管。”陸長英說著便笑起來,“這說好聽點兒是倔氣,說刺耳點兒就是太唯我獨尊,恰好既自大又敏感,我一度驚駭她嫁給謝詢後,兩小我太像,過日子就怕起牴觸。還好,最後,她碰到你了。”
蒙拓一轉頭,原是陸長英。
“嘟嘟嘟――”
“今後立室了,不要在阿嬌麵前喝酒,她看不得人醉醺醺的。”
陸長英這是在交代後話
二
蒙拓的帳篷混在中間,重甲加身,眼神嗜血,一手拿烈酒,一手拿烏金馬鞭,短刀與匕都城塞在腰間,紅纓長槍斜放在身後,赤血馬被係在帳篷的木栓上,哼哼唧唧地喘著粗氣,蒙拓大岔腿坐在石塊兒上,抬頭喝了一大口酒再從懷裡丟了一顆菜頭出去,赤血馬頭往出一滾,當即叼住那顆菜頭,吭哧吭哧吃加餐。
蒙拓埋頭,悄悄地聽著。
第兩百二七章夜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