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轉頭指著苟繁華一行人,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之前花了多少錢,原數退給他們,此後我的酒吧不答應你們進入,立即給我滾!”
“媽的,覺得這裡是都城,老子就不敢動你們了是吧,老子上頭有人,給我砸,把這家店給我砸了,想趕我走,我讓你們這輩子都做不了買賣!”
酒吧裡已經人滿為患,內裡站著看熱烈的人也不再少數,舞台上的樂隊停止了演唱,四個保鑣和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冷眼相對。
“記著,今後出去要講文明懂規矩,彆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這一桌女人都不想跟你做朋友,因為她們都是我們哥倆的女人,錢不是全能的,彆覺得本身有錢便能夠裝B,究竟上,錢在我的眼裡隻是一個標記,乃至冇有八榮八恥,調和社會這些標語有代價,歸去今後好好做人,彆再這麼不懂事了!”
他們看到這裡,嘴唇動了動,彷彿有甚麼不好的預感。
苟繁華慌亂的點點頭,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