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成更慘,有案底,正規的處所都不敢要。
我們正蹲在街邊吃盒飯,看到一輛電動的四輪車內裡裝著很多快遞,正在給各個小區發放。
冷風颳在臉上,火燒般的刺痛。
第二天上午,我們聯絡了幾家快遞公司說要幫他們送貨。
“嘿嘿,三哥,你固然比我小好幾歲,但我這一聲三哥叫的不虧,你社會冇混幾天,可腦袋裡的點子確切很多,要不是你那一手苦肉計,明天我就交代在那邊了,你如果然不在乎我這個弟兄,你也不會為了我受焦雷那王八羔子的熱誠,總之,我欠你的,今後做牛做馬也要還返來,此後咱哥倆好好混!”
我們先來到工地,當力工一天的人為是一百到一百五,嘗試了一天,我倒還好,可金牙成冇吃過這類苦,累成了狗。
快遞的活下午3、四點鐘就能忙活完,隨後的幾個小時,我能夠到四周的市場去拉客人。
一個多月下來,我和金牙成看著逐步增加的支出,都挺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