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菩薩持續說道:“貧僧最思疑的是燃燈古佛,他跟太上老君走得實在太近了。”
觀音菩薩點頭道:“佛祖過獎了,實在自金蟬子捨生忘死以後,兩位菩薩跟貧僧已經儘棄前嫌共赴時艱了。”
觀音菩薩說道:“決然不會,他們乃是靈山四大菩薩,職位多麼尊崇!如何能夠向天庭泄漏我派嚴峻奧妙呢?”
如來佛祖說道:“金蟬子起碼臨時安然了。如果你當時不在金山寺,或許許旌陽當即就痛下殺手了。但是現在既然你已經露麵,表白了態度,天庭再想脫手就要三思而行了。何況,金蟬子現在畢竟隻是以一介凡夫俗子,對任何人都不是威脅。”
“好一個儘棄前嫌共赴時艱!”如來佛祖讚道,“如果每一名佛子都能有這類自發,靈山何愁不暢旺,佛法何愁不弘揚?”
如來佛祖問道:“你感覺會不會是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呢?”
如來佛祖說道:“他們跟燃燈古佛走得倒是很近。”
“哦?”如來佛祖略感迷惑,“重視到我們甚麼了?”
觀音菩薩答道:“啟稟佛祖,統統順利,隻是天庭彷彿已經重視到我們了。”
觀音菩薩說道:“我也曾想過毗藍婆菩薩,因為她的兒子昴日星官在天庭供職,但是毗藍婆菩薩這些年一向隱居在紫雲山千花洞,就連盂蘭盆會她都好多年冇插手了,如何會與天庭纏夾不清呢?”
“惠岸行者一貫忠心耿耿,斷不會出售靈山;何況他對金蟬子的任務一事也知之有限。這些年來,靈山與天庭乾係嚴峻,惠岸行者木吒做事更是謹慎翼翼,不該探聽的事情向來不問,不該說的話向來不說,隻是謹慎辦差儘力修行,恐怕被人說是身在曹營心在漢。”觀音菩薩頓了頓說道,“佛祖的前部護法金吒乃是木吒大哥,兄弟二人處境類似,並且對佛祖一樣是忠心耿耿,想來也不會是他。”
“我們並無真憑實據,隻好臨時放在一邊吧,如果有了證據,我們再好好問問他。”
如來佛祖笑道:“本來觀世音尊者也思疑他?”
“佛祖,我們應當如何辦?”
“玉皇大帝彷彿已經曉得我們在南贍部洲安排取經人一事了。”
“菩薩的意義呢?”
如來佛祖沉吟道:“看來人多嘴雜,這動靜還是泄漏了。”
如來佛祖說道:“這個燃燈古佛老是權位之心不死啊!如果他真的迷戀靈山佛祖之位,他直接跟我說,我讓給他就是!如何可覺得了爭權奪利就出售靈山呢?”
正說著話,文殊菩薩倉促前來稟告:“佛祖,四海大戰,龍王們打起來了!”
觀音菩薩將許旌陽拜訪金山寺的顛末一一稟明,這才說道:“貧僧的說辭騙過了許旌陽,隻怕騙不過太上老君和玉皇大帝那兩隻老狐狸。”
“好好好!”如來佛祖連說了三聲好,“觀世音尊者的胸懷無人能及。”
觀音菩薩說道:“他們靠近燃燈古佛,隻是因為佛祖重用貧僧,他們心中有所齟齬,便想藉助燃燈古佛來打壓我罷了,但是對靈山,他們毫不至於叛變。”
“我在猜想靈山上的內奸是誰?”
如來佛祖高坐法台問道:“觀世音尊者,此行順利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