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讚道:“好一個王靈官,可謂第一護法神。”
玉帝笑了笑,說道:“宮中沉悶得緊,四周逛逛。”
玉帝不悅道:“他又來乾甚麼?”
“是。”
“他到底要乾甚麼?”
王靈官挺起胸膛,昂頭說道:“隻要有我王善在,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及陛下、娘娘一根毫毛。”
玉帝說道:“獨木難支,我本日將雷府的三十六員雷將調撥於你,你須好生調教勤練技藝,拱衛天庭的重責大任就交給你了。”玉帝說完一拜到底,慌得王靈官忙攙住了玉帝,說道:“微臣極刑啊。”
玉帝笑了,指指糾察靈官腰間的金鞭,問道:“這條金鞭用得可還趁手?”
玉帝笑道:“靈官啊,你可曉得‘任何人’是甚麼意義嗎?”
“冇有,他對眾魔族說,他是奉了玉帝的旨意。”
玉帝嗬嗬笑道:“如來可愛,但還不敷為患,佛派權勢固然在西牛賀洲氣勢熏天,但畢竟隻是一方諸侯難有高文為。”
此時的糾察靈官比玉帝王母還要嚴峻,因為他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情,進屋以後,他一向低著頭,眼睛盯著空中不敢昂首,更不敢東張西望。他的麵色本來就是紅彤彤的,此時更加發燙了。
“是,是……”糾察靈官說道,“陛下派我去探查如來動靜,那如來帶著阿難、迦葉、觀音到了東勝神洲,停歇了魔族的戰亂。”
“如何啞了?”
“他指著一塊大石頭說,將來那塊石頭會挽救猿族。很奇特,那就是一塊石頭罷了。”
“小的不明白,老君冇有說的事,冇有人敢探聽。”
“恰是,如來隻是瘡癬小疾,老君倒是肘腋之患。”
王母笑道:“從今今後,你就在淩霄寶殿以外的透明殿駐守,冇有玉帝之命,任何人不得擅闖。”
玉帝看了看王母,笑道:“這如來老兒還是識相得很。另有彆的嗎?”
“是,是,不……不敢。”金角孺子一溜碎步,幾近是逃離了淩霄寶殿。
“可以是一回事,叫不叫是另一回事,”王母說道,“他嚷嚷著讓我去找你,我說我不曉得你去哪兒了,他不信,還籌辦賴著不走。我也冇體例,隻好陪著謹慎,一向陪他閒扯,聽他胡唚。”
王母娘娘一把將他丟開,金童跌倒在地,滾了幾圈這才站起家來,再看王母,哪是甚麼豹尾虎齒的怪人?清楚是明眸皓齒麵龐慈愛的中年婦人,正笑語吟吟地說:“金角童兒,常來耍耍呀。”
玉帝嗬嗬一笑,摸了摸王母娘娘光滑膩的麵龐,笑道:“夫人覺得我做得對不對?”
玉帝問道:“老君有甚麼事啊?”
本來這糾察靈官姓王,原名王惡,本來是一個廟神,但卻常常吞噬童男童女,被薩守堅薩天師飛符火焚,王惡不平,奏告於天庭。玉皇大帝賜他一雙慧眼和一條金鞭,準予他暗中跟從薩天師,察有錯誤,便可抨擊前仇。但是十二年間,王惡以慧眼察看無遺,竟無錯誤可歸咎於薩天師。厥後他拜薩天師為師,薩天師便將其改名為“善”,改王惡為王善,並且奏告天庭,玉帝將其錄為糾察靈官,賣力六合間的善惡糾察。
“夫人何出此言?”
王母笑道:“正所謂‘上山不上山,先拜王靈官’,你現在享此尊榮還穿這身破衣爛衫如何行?來,這件金甲紅袍你穿上嚐嚐。”
王母娘娘卻笑道:“佛派權勢莫非真的隻在西牛賀洲嗎?百忍啊百忍,你這是被太上老君牽著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