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叟將手一揮,王靈官便像一根羽毛一樣飛了出去。本來是元始天尊來了!跟在他前麵的是靈寶天尊。
太陽星君又將手中太極八卦青銅鏡晃一晃,銅鏡逆時針扭轉起來,陽魚的眼睛驀地亮了,太陽星君將其對準太上老君,叫一聲:“著!”一道光芒直射而出,這開天創世、救贖教養的太上老君,瞬息間就將斃命於此。
“你也配!”話音剛落,太上老君便蹂身而上,拂塵悄悄掃了疇昔,如東風劈麵潤物無聲,火德星君毫無籌辦,拂塵竟從臉上掠了疇昔,頓時鮮血直流。火德星君也不焦急,嘿嘿一笑:“老倌兒,你有點本領!”說罷,從腰間抽出一麵火焰狀的令旗,在空中烈烈地一抖,猛地一劈,身後頓時湧出三隊神兵來,第一隊持著火槍、火刀、火弓、火箭,第二隊牽著火鴉、火馬、火鼠、火龍,第三隊推著火車,舉著火葫蘆。火德星君將手中令旗斜斜地一劈,第一隊火部神兵便將火槍、火刀、火弓、火箭等一起擲向太上老君,老君舞動拂塵,將火具一一擊落,但畢竟麈尾乃柔嫩之物,很多被燒成了炭色。緊接著,火德星君建議了第二輪進犯,火鴉、火馬、火鼠、火龍一起脫手。火槍、火刀、火弓、火箭是死物,火鴉、火馬、火鼠、火龍倒是活物,隻見火鴉火龍在老君頭頂,趁其不備就爬升而下,老君的幾縷白髮免不了被燒焦一些,火馬橫衝直撞,火鼠上竄下跳,老君左支右絀,漸露敗相。他大喝一聲,將拂塵狠惡地甩了起來,捲起陣陣暴風,將火鴉、火馬、火鼠、火龍臨時打退,不過它們當即又撲了過來,這一次,火德星君同時策動了第三波進犯,神兵推著火車撞了上來,另有神兵舉著火葫蘆對準老君噴火。
一個年青人走向前來,他的肌膚光亮白淨,臉龐棱角清楚,五官如刀刻般俊美,一雙劍眉下卻又長著一對頎長的桃花眼。他本是玉帝和王母的近身侍臣,因為心機活泛處世圓通辦事得力深受王母愛好,封了他個“捲簾將軍”的雅號,雖號稱將軍,卻從未帶兵兵戈。聞得王母呼喚,捲簾將軍拱手道:“微臣在。”
那是他嗎?
玉皇大帝嗬嗬一笑,說道:“甚好甚好,這一天,你等了好久了吧?”
天蓬元帥苦笑道:“老君啊,你感覺我們還能活著分開這裡嗎?”
她隻見過白衣飄飄儒雅俶儻的情郎,從冇見過一身官服威風八麵的玉帝。情郎,玉帝,清楚又是同一小我。
太上老君嘿嘿笑道:“張百忍,不要假仁假義了,你**廣寒宮,已經冒犯了天條,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終有一天你會支出代價的。”
王母道:“掌這賤人的臉。”
玉皇大帝萬分懊悔,他明曉得東勝神洲俄然產生戰亂必然不簡樸,他明曉得太上老君將圖謀不軌,他明顯已經張好了口袋等著太上老君來鑽,本身為甚麼恰幸虧這個節骨眼上往廣寒宮跑呢?成果主客易位情勢倒置,固然擋住了天蓬元帥的進犯,卻仍然落下了“淫賊”的話柄。現在貳心如刀絞,看著本身的愛人不幸兮兮地跪在本身腳下,他如坐鍼氈,恨不得當即前去扶她起來,恨不得立即將她攬在懷裡,悄悄地奉告她:“有我在,甚麼都不要怕。”但是他不敢,他乃至連看嫦娥一眼的勇氣都冇有。一旦承認了跟嫦娥的私交,他不但帝位不保,恐怕還會被貶下塵寰再無昇天之望。但是,他又如何忍心讓一個弱質女子單獨承擔統統的痛苦?罷了罷了,千萬年的修行,在愛情麵前又算得了甚麼?他終究將目光轉向了嫦娥,看到她一雙恍惚而楚楚動聽的淚眼,他更是顧恤非常,張口道:“嫦娥仙子,我……”